一道弧线来。
察觉到江左的想法,那汉子心中悚然一惊,他们虽然也有骑阵,甲胄上也有符文和符箓的加持,却更加偏向于个人能力,远不及黑骑这般适合大军团作战。
可惜为时已晚,江左带着黑骑已经近了,铁枪夹在手臂与肋骨之间,一枪刺入汉子胸膛,只是刚才的悚然一惊,他便失去了举起狼牙棒的机会。
身后有数只兵器刺出,想要将江左也一并斩于马下,可惜算盘却是落了空,江左在马背上左右闪躲,同时拔出腰间横刀隔开那些兵器。
这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间发生,让人来不及做出过多反应,只能凭借着本能反应完成一切。
主将被杀,草原重骑就成了一只被扎开口子的布袋,黑骑从中穿过,肆意收割着挡在身前的生命。
待到完全穿过草原重骑,江左这才发觉,手中长枪上还挂着数道尸体,刚才能穿过来,完全是凭借夜燎那让人心惊的脚力,硬生生撞出来的。
看着在长枪上挂着离手最近的尸体,那正是手持狼牙棒的汉子,他已生机全无,不知不觉间,江左在战场上完成了一次斩将,这是沙场最高荣誉。
心绪未平,江左眼中便有数道猩红血气向着自己涌来,正如当初云山堡外淬炼魂魄所引来的那些气息一般,猩红血气被他吸收入体内,他的双眼逐渐泛红,平稳的情绪在逐渐失控,现在他知道了,影响自己心境的原来是这些狂暴血气。
虽会影响心境,但带来的好处却是实打实的,能感觉到,吸收这些血气以后,自己的魂魄与体魄都在逐渐变得趋于完美,或许这便是沙场适合武人的地方。
没了指挥,剩下的草原重骑不过是待宰的羔羊,他们已经无力组织起下一场冲阵,那股悍不畏死的心气终于是坠了,各自四散而逃。
黑骑也不追赶,没有意义,主将将大纛高高举起,宣誓着这场冲阵的胜利,同时也是给了这些刚刚经历过一场厮杀的同袍喘息的机会。
江左这才发现自己紧握长枪的虎口已经崩开,鲜血流满了整个手掌,手腕一抖,那些挂在长枪上的尸体全部脱落,枪尖也因为受了太多甲胄的阻挡而崩毁了。
谁也没有察觉到,隐蔽处有一支箭矢悄然瞄准了放松警惕的江左。
依旧是惊弦,这家伙就和狗皮膏药一般,真是缠上了江左。
沉浸在获胜的喜悦中,江左那种可以感受危机的特殊感觉没有被触发,当惊弦的两指松开,那支箭矢也被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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