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守将的官职可是不低的,江左一个大头兵才应该是低声下气的那个,只是江左哪里懂这些规矩,只顾着完成王离交代的事了,那守将也是被江左的气势所摄,再加上他把令牌当暗器甩上城头的那一手太过恐怖,也就忘了身份应有尊卑这一说。
听着江左的要求守将犯了难,他只是一个城门守将,哪有直面圣上的本事,略作思量,便想出一个好主意来。
对江左拱手道:“这位大人,小人没有直面圣上替您传达心意的职权,但您有大将军的私令在手,想来就是直入皇城也不会有人所阻拦,您看……”
“大人?什么大人?我就是个斥候,可当不起大人这个称呼。”听了守将的话江左略作思量,便觉得可行,伸出手向守将讨要令牌:“这位将军,令牌呢?快给我,我要去皇宫。”
守将也回过味来,搞了半天自己和一个大头兵谄媚了半天,眼角一抽就要发作,又想起那块令牌还嵌在墙里,忍着回道:“呃……令牌还嵌在墙里,我们拔不出来!”
江左十分无奈,心中暗骂这些将士还真是废物,连个令牌都拔不出来。
从夜燎背上一跃而起,江左不走台阶,直接飞身上了城头,寻到令牌嵌入的那面墙,一看,令牌周围的青砖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缝,手指一动,就有砖屑掉落下来。
心中暗骂一句:豆腐渣工程!
伸手抓着令牌一段,猛然用力,便将之抽了出来,看的周围士卒都是直咂舌,他们刚才可都尝试过了,令牌在墙中嵌入之牢固,非一般人力可拔出。
向守将告辞一声,顺着守将指的方向纵马前行,牧岚国律法中,是不允许在大街上骑马的,若没有皇帝特许,就算你是王公贵族也要受罚。
所以江左这一举动,让道路两旁的百姓都瞪大了眼睛,巡视街道的甲士也被惊动,要逮捕他。
皇宫某处大殿之上,随身太监高承露盘坐在房顶上,皇宫内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忽有杂乱吵嚷声自远处传来,他极目远眺,便瞧见了皇城之外在外城街道上惹起乱子的江左,此人他是认得的,当初就是江左带他去寻的慕容风,而且江左的武道天赋连同那匹白马都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高承露笑了笑,便从房顶上飞身而起,华贵紫袍大袖飘摇,袖中盈满清风,载着他向外城飞去,这就是八境武夫的玄妙之处,御风而行。
江左被衙役甲士们追的紧,而街道上又满是来来往往的平民百姓,要是撞死一人自己可就罪过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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