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抱着好学的态度,她还去问了比较有经验的东野暮云,毕竟都是植物,应该差别也不大。
直到她一次偶然提了嘴“肉也可以当肥料,那在植物下埋人岂不是毁尸灭迹好地方”后,东野暮云看她眼神就不太对了。
时不时就看着她长吁短叹,几次三番欲言又止,一副想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的模样。
终于,在又一个他站在门前欲敲不敲的夜晚里,谢一直接拽着他按在院里的石凳上,俩人促膝长谈了一整宿。
之后还意外和当初的狱卒成了朋友。
在对了一通“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类似的暗号后,两人也是一拍即合,时不时就给对方出点添堵提议。
期间还帮长尾要回了她的姐姐,在跟老乡“好好沟通”一番后,他也是爽快答应日后会少干“手慢无”的事了。
不过谢一对此表示观望。
有一年的年夜饭是去白灼家吃的,当时恰逢他家游历在外行医的二哥回来了。
谢一在他盛(死)情(缠)邀(烂)约(打)下同意了。
只是饭后在后院散步时,猝不及防被三个人围着有点方。
东野暮云听闻此事后,次年便发来邀约。
楚怀瑜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也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消息,第三年直接拉着她去千翎城了。
于是开启了每一年轮着去三个地方吃年夜饭的里程碑。
几十年的光阴,对他们这些活了不知几许的人,不过只是弹指一挥间。
临走前,本来她是想悄悄走的。
毕竟好聚好散嘛,搞的那么伤感干什么,她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
虽说回来了也不一定会再见,但这不影响。
孤身来,孤身走,对于这种情况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在一个如往常般送走来串门的东野寒江和小熊猫的午后。她照例浇完花,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谁料翌日一开门,就猝不及防被长尾抱了个满怀。
人好不容易挣出头来,打眼一瞧——好家伙,拢共也就一亩地,地上已经站不下了,连屋檐都没什么空位,有些人只能半浮空或者借助器具。
“这是做什么?年夜饭今年要在我家吃吗?”
但转念一想,也不对啊,这离除夕都才过去一个月不到。
思来想去,她只有一个可能猜测。
“难道你们……”
众人面上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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