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很快,这块地就成为了禁地,无人踏足。
当丧幡还未撤尽时,她正百无聊赖做着数学题,青年嗓音突兀响起。
“小柰,我来了。”
谢一此刻已经被数学题折磨的没有精力想他是人是鬼还是妖是神了。
照例嘴了他一句。
「噢,来了啊,不用客气,随便坐」
青年照旧听不见她说话,只絮叨着琐事,末了没头没尾问了句,
“如果小柰能长生不老,会是什么心情呢?”
「粉色心情」
不过他既然来问一颗种子,显然要的不是一个答案。
她不知他枯坐了多久,只晓得再听闻他声响时,府上下人仍恭恭敬敬唤着“少爷”,嗓音里却渗着藏不住的嫌恶。
从“寄人篱下”到“鸠占鹊巢”,谢一从只言片语里拼凑出了个大概——
晏家老爷夫人受不住丧子之痛,专挑与亡儿年岁相仿、容貌近似又父母双亡的远亲,认作义子。
此后便成了轮回。
每过二十年,“少爷”必横死。渐渐有流言说,晏家在用这些活人祭奠死去的儿子,或行些更阴毒的勾当。
但直到逝去,两人都缄默不言。
那也是谢一,第一次短暂见到了光。
由于背光缘故,依旧没看见那位叫“晏清”的青年人长什么模样,只瞥见一个颇为熟悉的锦囊。
她随着两具尸身再度沉入土中。
自此,周边除了鸟叫,以及蚯蚓时不时到访,再难寻人迹。
在继续过这种日子和做数学题之间,她选择倒头继续睡。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谢一都觉得自己醒不过来时,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腰间。
惊得她当场就要用真理教对方不要随便上手,不过一睁眼,便察觉到了异样——
她什么时候蹿得这么高,还能见着光了。
欣喜未及蔓延,抚触之人已顺着树干委顿而下。
随即响起那恍如隔世的青年嗓音。
他变了,人没有以前那么活泼了,声调也冷冷的。
他没变,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密,絮叨着这些年自己如何处理家族内乱争夺以及继承上位。
她难得没困,甚至于他说到高潮处时,还很配合的掉了个果子下去。
不过没把他砸成物理学家。
而他则是盯着那颗柰怔愣许久,才伸出手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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