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造型奇特、带着金属触点和扫描头的装置,看起来像是某种高精度的读取或破解设备。
这里不像一个家,更像一个冰冷的、功能齐全的战时急救站兼高科技情报处理中心。
沈知意被这环境的冰冷和肃杀震得一时失语。
“脱了。” 傅砚辞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沈知意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被雨水和血水、污泥浸透的病号服,湿冷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的曲线。在这个男人面前,在这样冰冷的环境里,脱衣服……
“我说,脱了!” 傅砚辞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他几步走到那张金属窄床前,粗暴地将上面洁白的无菌单扯掉,随手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转过身,那双燃烧着寒冰怒火的眸子死死钉在沈知意身上,仿佛要将她冻结。“湿衣服贴在伤口上,你想烂掉等死吗?还是想让那些杀手顺着血腥味再找上门?”
他最后那句话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和嘲讽。
沈知意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颤抖着。屈辱、寒冷、剧痛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站立不稳。但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湿冷的衣服贴在伤口上,不仅痛苦,更容易感染。而且,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似乎也没有选择“尊严”的余地。
她咬着牙,用还能动的右手,颤抖着伸向病号服的纽扣。冰冷的指尖因为寒冷和疼痛而僵硬,解扣子的动作笨拙而艰难。湿透的布料黏在皮肤上,每一次撕扯都带来新的刺痛。
傅砚辞就那样冷冷地站在金属床边,双臂环抱,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毫无避讳地、极具压迫感地审视着她每一个艰难的动作。他的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评估和审视,像是在检查一件破损的、需要紧急维修的工具。
当沈知意终于费力地解开几颗扣子,露出里面同样湿透、沾着血污的贴身衣物和肩膀上狰狞的擦伤、玻璃划痕时,傅砚辞的眉头狠狠一皱。
他失去了耐心。
“慢死了!” 他低斥一声,猛地跨步上前。在沈知意惊恐的目光中,他那只带着硝烟气息的大手直接抓住了她病号服的领口!
“刺啦——!”
一声布料被蛮力撕裂的脆响,在冰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知意只觉得身上一凉,上半身那件湿透的、沾满污秽的病号服,竟被他如同撕破布般,从领口到腰间,生生撕开扯下!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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