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被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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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天时地利人和,我这边也不尽占,但依旧优势在我。”戚凤舞盘算完目前局势,便早早安歇,留足精神以待明日。
卫稷山把盔甲带上,到九宾阁外巡视他们的士兵队伍。确认无误后,在戚凤舞厢房外门旁打坐,守着她至天明。
日出之时,万道霞光照亮天际。但数个时辰后,大风刮来,厚厚云层飘荡而至,遮蔽住了整个太阳。天色变成了淡黄色,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气氛压抑非常。
“风雨欲来啊,这天气真是应景。”戚凤舞望着窗外的天色,双手抱胸在前。
为了以不变应万变,让敌人看不清她的路数,她一直待在房间之内。
直到申时五刻(16点),才带着卫稷山出发。卫稷山手握长戟,一声令下,他们分布在周围的五千人便齐齐整整列队在前。
不同昨日,她戚家的军队已经打入朝廷内部,换下参差不齐的装甲,转而穿上与皇城内禁军一致的甲胄。
戚凤舞满意点头,她带队往紫宸阁方向而去。如她所料不差,皇帝这个时间点,应该在紫宸阁批阅奏折。
军队不似之前,远远就分散开来,与原本镇守在紫宸阁之外,巡逻的禁军混在一起,形成增加安保力度的假象。
而是堂而皇之地,在紫宸阁入口处列队伫立着。因为有禁军都头站在前面,因此原本护卫紫宸阁的禁军们,也就没有上前问询。
戚凤舞上前对守门太监道:“公公,麻烦通报一声,风沙城城主戚凤舞求见,有事禀告。”
守门太监一眼便知,目前的形势不寻常。尤其是卫稷山,如今要进去面君,还把长戟明晃晃拿在手上,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自明了。
他心惊胆战,不敢违抗戚凤舞的命令,只好进去报告皇帝。
皇帝面色凝重,吩咐他,“你去请戚凤舞进来,然后速速告知七皇子我的情况。”
守门太监领命去了。
皇帝端坐桌前,轻声道:“暗卫可在?”空中传来微不可闻的一声,“是”。并有一枚绿叶,疾射而来,在半道骤停,轻飘飘地落在桌上。
皇帝总算有些底气,挺直身体坐着,然而,在看见戚凤舞带着手持长戟的卫稷山,还有数名佩剑禁军进来时,他仍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戚凤舞脸上的笑纯真无邪,偏偏让人感觉出了一抹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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