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封住。
更令他胆寒的是,赵轩破碎的玉佩此刻正悬浮在半空,裂纹中渗出的青铜色液体竟在重组成陌生的铭文。
"今日之赐,他日必百倍奉还!"欧阳锋咬牙掷出蛇杖,杖身炸开的毒雾中飞出七只金蝉蛊。
赵轩正要追击,忽然听到运河底传来齿轮卡死的异响——那辆青铜马车竟开始缓缓下沉,车辕上的河图洛书浮雕正褪去最后一丝灵光。
洪七公闪身按住赵轩肩膀:"穷寇莫追,这老毒物的本命蛊带着子母连心毒。"他油腻的掌心里躺着半片青铜残片,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水银,"倒是你小子,可知方才引动的是禹王九鼎的残阵?"
赵轩接过残片时,耳边忽然响起穿越那日听到的编钟声。
玉佩彻底复原的刹那,他看见残片上映出郭靖在襄阳城头弯弓搭箭的虚影。
更远处似乎有黄衫女子在桃花阵中起舞,但那些画面很快被翻涌的玄黄之气吞没。
"晚辈愚钝,还请七公指点迷津。"赵轩恭敬行礼,却发现老人正盯着他腰间玉佩出神。
夜市灯笼突然集体熄灭,深巷中传来成群的夜枭啼叫,此起彼伏的振翅声里混着细不可闻的机括响动。
洪七公用油乎乎的衣袖擦着嘴,目光扫过暗处几道迅速消失的人影:"临安城要起风了,明日辰时三刻,带着玉佩到雷峰塔地宫——记得绕开卖糖人的驼背老汉。"他转身走入人群时,打狗棒有意无意地敲碎了路旁的石灯笼,露出里面正在融化的冰片密信。
赵轩摩挲着尚有余温的玉佩,突然闻到空气里残留的降真香味。
这味道与三日前郭靖托人捎来的密函上的熏香如出一辙,而密函内容正是提醒他当心金国细作混入临安商队。
运河突然掀起丈许高的浪头,将青铜马车最后的痕迹彻底抹去。
夜露沾湿赵轩衣襟时,襄阳城的轮廓已在天际若隐若现。
他摩挲着怀中温热的玉佩,城南角楼的灯火忽明忽暗,像极了黄蓉狡黠眨动的眼睫。
护城河上的渡船还未靠岸,便听得城头传来声清越雕鸣,郭靖玄色大氅上凝着夜霜,掌心托着半块烤得焦香的叫花鸡。
"赵兄弟这身月白衫子,倒比前日更破三分。"黄蓉倚着箭垛轻笑,腕间银铃随她削梨的动作叮咚作响。
月光淌过她指尖薄刃,将梨肉雕成精巧的北斗七星,"七公老人家托信鸽捎来的蜜饯,你猜被谁半道截了?"
赵轩刚接过温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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