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声都低了八度。
他腰间悬着的叫花鸡还在滴油,打狗棒却已点在巨鲲帮众的膻中穴:"老叫花就爱看后生们撒欢儿,怎么,碍着你们摸鱼了?"突然扬手掷出鸡腿,油汪汪的暗器擦着赵轩耳畔飞过,正打落屋檐上三枚透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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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轩瞳孔骤缩。
那些钉子在夕阳下泛着蓝芒,分明是淬了漠北狼毒。
他下意识摸向腰间竹棍,却触到黄蓉塞来的油纸包——隔着荷叶还能摸出是四喜丸子,这姑娘竟连投毒的空档都不忘藏吃食。
"七公!"郭靖突然踏前一步,掌风扫落第二波暗器,"巨鲲帮上月刚劫了漕运的官盐。"话音未落,黄蓉已甩出金环蛇卷住个麻脸汉子,蛇尾灵巧地挑开对方衣襟,露出捆在腰间的玄铁令牌。
赵轩忽然闻到淡淡的海腥味。
这味道他在穿越那日也闻到过,当时青色符文正从牛仔裤破洞处浮现。
他鬼使神差地伸指在青石板上画了个符文,地面突然窜起三尺高的浪涛虚影,惊得巨鲲帮众连退七步。
"移魂大法?"洪七公的惊呼被晚风扯碎。
真实的水汽来自西头酒坊——赵轩方才画的符文竟引动了地下暗河,此刻整条街的青石板都在渗出细密水珠。
黄蓉突然扯住他手腕:"快看那家绸缎庄!"
暮色中的"锦绣阁"牌匾正泛着幽蓝微光,赵轩眼中忽然浮现半透明的地图。
这是他穿越后获得的金手指"洞玄灵目",此刻正标记出掌柜脚下三尺处埋着的青铜匣——匣中《凌波微步》的丝帛被水汽浸润,竟在泥土中泛起涟漪般的波光。
当夜三更,赵轩借口如厕翻进绸缎庄后院。
月光泼在青砖上竟显出北斗阵图,他按洞玄灵目所示踏着天枢位转身,忽然踩到块松动的砖石。
青铜匣出土的瞬间,街尾更夫恰好敲响梆子,梆声与匣中机关簧片共振,惊起满树昏鸦。
赵轩不知道,此刻巨鲲帮的乌篷船正泊在运河岔口。
刀疤脸往酒碗里掷着毒蒺藜:"那小子定会去城西破庙取《紫霞秘笈》,我们在碑林布下九曲黄河阵..."话音被浪花打碎,船头灯笼映出他脖颈处新纹的蝎子刺青,与白日泼皮的一模一样。
次日清晨,赵轩被黄蓉拉着逛胭脂铺。
姑娘家试口脂的间隙,他隔着轩窗望见三个巨鲲帮众走进当铺,为首者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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