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诧异地问“他想取代田镇宇书记的位置?”
他摇摇头,说道:“那是表象,熬走田镇宇当上书记是迟早的事,他没有必要那么着急。我看他想要的是同祥镇的话语权,这样他才能呼风唤雨,在切同祥镇煤矿这块大蛋糕时分到更大的一份。”
我脊背隐隐发凉,回想起我和张卫国谈话时他的所言所行,恰恰印证了岳父的判断。
看到我有些气馁,岳父安慰道:“你也别灰心,我也是凭空揣测,也许背后有更多不为人知的原因。他想借你的力,你也可以借他的力,借力打力,官场上历来如此。我只是提醒你要有防人之心,保护好自己。”
我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还不忘嘱咐一句:“很多工作上的事,不要和清婉说。别让她整日为你牵肠挂肚。”
我为他的爱女心切所感动,也为他的老谋深算、明察秋毫所折服。
回到家里,我闷闷不乐地靠在沙发上,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笼罩着我。
清婉宽慰我:“干得不开心就挪挪对方吧,我爸这点能力还有。”
我悻悻地说:“我可不想当逃兵。”
她噗嗤笑出声来:“我的老公怎么会是逃兵。你就是太焦虑,其实这个世界就是个草台班子,皇皇其表之下也不过鸡鸣狗碎而已。”
我诧异地看着她,被她的惊世骇俗之言震惊。
她看着我的表情,娓娓道来:“原始社会人类开始用树叶遮体御寒遮羞。随着社会发展和进步,人类开始学会包装自己,穿着绫罗绸缎,狐氅貂皮,包裹的也还是那副躯壳。无论怎么复杂,底层逻辑其实永远都有变过,弱点反而越来越多。”
我扯过她的手,不禁问道:“朱老师想和我说什么道理?”
她抿着嘴笑道:“别被他们吓到,他们貌似强大,可他们犯了一个贪字,那就是外强中干。你只要无欲则刚,还怕他们吗?”
我瞬间对面前的她肃然起敬,她竟然轻描淡写地抓住了问题的要害。
她挣脱我的手,坐到钢琴前,对我说:“下面我演奏一曲肖邦的《夜曲》,希望你枕着音符入眠。”
我依言躺倒在沙发上,耳里飘过她弹奏出的悠扬琴声,四肢百骸舒展开来,眼皮渐渐沉重,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周日一早,我就接到林蕈的电话,她在话筒另一边不怀好意地问我:“关镇长,没有打扰你们夫妻的好事吧?”
我愤愤不平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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