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消化张晓东带给我的消息。我需要岳父给我指点迷津,我想和县煤炭局局长拉上关系,解决迫在眉睫的问题。
我把我的想法跟岳父说了,他指了指楼上说:“煤炭局局长和楼上的许校长是大学上下铺,关系铁的很。”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人走顺字的时候,赶路都有人抬轿子。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到王雁书家。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捡要害环节向他们夫妻二人陈述一遍。
最后威胁道:“这件事如果不妥善解决,得罪了林总,经开区三千万投资就鸡飞蛋打了。”
我必须借力打力,让他们有紧迫感。
许校长指着我鼻子说:“关宏军,你这个臭小子官不大,臭毛病学了不少。现在都敢要挟老领导了。”
我借着微醺的那股劲,无赖地说:“谁让我现在是你小舅子呐。你敢不帮忙吗?”
我转过头问王雁书:“对不对,姐姐?”
她抓过电视遥控器撇了过来,狠狠地骂道:“我可没你这么个忤逆的倒霉弟弟!”
打是打,骂是骂。许绍嘉还是乖乖地给煤炭局王局长打了电话。
王局长约我明天面谈。
第二天一早我如约去见县煤炭局王局长,凭借许绍嘉这层关系,他显得非常热情。
寒暄之后,我表明了来意。
他眉毛紧蹙,为难地说:“关镇长,实不相瞒。我是真不爱趟这趟浑水,你也知道市煤炭局的一、二把手把手伸遍了咱们县的煤矿,不是收钱办事,就是入了干股。偏偏这个章老板不识相,顶着他们干,不被针对才奇怪呢。”
他竟然是一个生性直爽的人,当着我的面没有遮遮掩掩,而是直击问题要害。
我担心他畏惧权势不肯帮忙,便决定对他使用激将法,不客气地说:“如果王局害怕,那全当我今天没来过。”
听了我的话,他显然有些上头,一拍桌子说道:“谁说我怕了,除了业务上受他们领导,我的升迁和他们毛关系没有。我在他们当中做个和事佬,也算帮他们解决了问题。这件事我接了!”
就这样,我为泰祥煤矿的章老板解开了第一个扣。
接下来,我把精力都放在和林蕈对接,加快投资意向的落地。
年底前,全县各局委办、各乡镇的人事调整终于尘埃落定。
许太铖如愿以偿地到县政协当上了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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