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屈辱?
世间几乎没有能战胜子女的父母,朱江当然也不例外,他颓然地妥协了。
朱清婉一生都是在父亲的严格管束下生活,只有在和我婚姻这件事上,她表现出了逾越往常的决绝。
在清婉的坚持下,我们举行了一个无彩礼、无来宾、无仪式的“三无”婚礼。在她眼里,只要能和我生活在一起就好,其他的都只是徒有其表的形式而已。
我和她在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双方家长又在酒店简单地吃了一顿饭,就算完成了我和清婉的结婚大事。
我就这样两手空空地住进了清婉家里。
她是一个对我有着无限包容,却对自己近乎苛责的女人。
她会做好饭菜等着我回家吃饭,并能沉浸在等待的幸福和希冀之中。
她会静静地伫立在我身边,用欣慰的眼神看着我将餐具一件件清洗完毕。
她会在我心烦意乱时,坐到钢琴前,弹奏一曲舒缓安神的曲子。
她会在周末把关宁宇接到家中,把调皮任性的小家伙视如己出,既疼爱又不溺爱。
她会在床笫之事时,用缠绵维护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无上尊严。
就这样我们如胶似漆的度过了近半年的时间。
2004年6月初,我岳父朱江把我们喊到家里。
在吃过晚饭后,我陪着他看电视,他忽然问我是否知道乡科级遴选的消息。
我说略有耳闻。
他问我有何打算。
我瞅一眼清婉,说:“我有参加遴选的打算,但还没和清婉商量。”
朱江斩钉截铁地说:“这还商量什么?清婉肯定全力支持你,机会难得。你自己有没有信心?”
我从清婉眼里读出了些许不悦,我明白她不在乎我能否加官进爵,更在乎我和她能否长相厮守。
因为我如果遴选成功就会去乡镇任职,我和清婉就会过上聚少离多的两地生活。
朱江见我犹豫不决,也不快的说:“你们年纪轻轻,不要只想着过小日子。清婉要是寂寞,平常可以回来住嘛。”
我回答:“听爸爸的安排。”
回家的路上,清婉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我明白,她生气了。这是我和她结婚以后她第一次耍了小性子。
晚上,看着背对着我的清婉,我又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在张晓东告诉我这条消息时,我就暗暗做着准备,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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