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落实,我这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我说:“还得在筑巢引凤上下点功夫。不能光盯着税收减免优惠政策和三通一平基础设施建设这些被别人玩烂的常规操作,还得另辟蹊径。”
她眼前一亮,问我:“你又准备扑棱什么幺蛾子?”
我说:“在金融上做点文章,我师父的厂子就是个例子,他有入驻的想法,苦于资金有限。经开区不如给银行和企业之间做个媒人。如果银行不托底,经开区可以设个担保资金池,用来给企业做担保。这种三方受益的事,将来都得夸你这个王大善人。”
她略一思忖,虽然点了点头,但仍然有顾虑。
我说:“你是担心风险?”
她说:“是呀,如果开发区担保的企业还不上贷款,那时候我就不是善人了,可是里外不是人的恶人。”
我呵呵笑道:“这区分良莠的事就得靠制度来管,你完全可以设定担保标准,合格一家担保一家。”
她展颜一笑,指着我说:“关宏军,你小子出息了,跑我这来出谋划策。你如实交待,这是不是为你师父谋私?”
我义正词严地说:“只要是对党和政府、人民群众有益的事,我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她喊了一句:“滚!”,又开始准备找东西砸我。
我趁机溜了出来。
我到学校去接清婉,她的同事说她下午没课,早早就离校了。
我就直接到岳父家去。
清婉并不在,岳母告诉我关宁宇生病了,在医院里嚷着要找朱阿姨。
清婉接到电话就去了医院。
岳父面露不悦之色,对我说了一句:“你要把自己的事处理妥善,不要牵扯不清。”
我只能点点头,跑到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县中心医院。
我透过病房房门上的副窗向里望去,四岁多的关宁宇躺在病床上,左手牵着妈妈的手,右手牵着清婉的手,不住得撒着娇。
看着这温馨的场面,我开始犹豫该不该走进病房。这一瞬间,我发现我竟然是那个埋在她们心里的那根刺。
我还是走了进去,逃避毕竟不能解决掉我欠下的孽债。
关宁宇看见我,开心地叫了一声爸爸。
我俯下身去,亲了亲儿子的额头,感觉有些发烫。
我问张芳芳:“宁宇不要紧吧?”
她用不屑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没有作声。
朱清婉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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