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师父看到我的第一眼,竟然禁不住痛哭失声。
因为我已经骨瘦如柴,脏兮兮的没了人的模样。
他把我带到酒店洗了澡,换上了干净衣服,又到美容店理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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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问我为什么沦落到这种境地,也没有问我下一步的打算,就把我领回了他已经有了些规模的厂子。
直到我基本恢复如初之后,他才和我这个在厂子里白吃白住的闲人谈起未来。
他把我带出了这段人生的至暗时刻,也为我指明了人生未来的航向。
2005年,我已经是同祥镇的副镇长,分管全镇的工业。
市里组织了一次去深圳的学习考察,还捎带着搞一些招商引资。
我再次踏足这块伤心之地。
我在接待酒店遇到了暌违已久的史平松,他当时是深圳一家电子厂负责接待的经理。
当天晚上,我们俩个单独找了一家酒店述旧。
略有醉意后,我们提起了何雅惠。
最后,他提到了次日的行程。由他们的老总带着我们到厂子里考察生产线的运行情况,再具体谈一下到东北的投资意向。
借着酒劲,他和我谈起了他老板的逸闻趣事。
他的老板是一个香港人,几年前在这里开了这家电子厂。
因为经常来到这里,虽然在香港已经有了老婆有了儿女,却在这包养了一个女大学生,并买了一栋豪华别墅在此安了“家”。
大概在2002年,他和香港的老婆离了婚,把这个包养的“小三”扶成了正房,两人后来生了个女儿。
我对他所讲的八卦并无兴趣,找了个理由就回到了酒店。
当晚我用了好长时间回顾我和何雅惠曾经的点点滴滴。
第二天上午,我见到了这家电子厂的老板,他操着一口带着粤语味的普通话,时不时还需要史平松在身边做着翻译。
他人长得还算周正,浑身散发着一个商人的精明。
中午,在我们下榻的酒店,他设宴招待我们一行人。
在席间敬酒时,他领着他现在的夫人来到我们这一桌。
他的夫人就是那个曾经让我魂牵梦绕、沉沦迷失的“徐菲儿”。
我当时相当平静,没有一点吃惊,因为她的这种身份也是我曾经设想过的一种可能。
在她看到我的那一刻,手中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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