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宏军,你不是第一次吧?”
我愤愤地回她:“你现在也不是第一次了。”
于是,我听到她时断时续的抽泣声。
她冷不丁的掐了我一把,恨恨地说道:“你肯定不是第一次,谁第一次会像你这么熟练。”
我竟然嘿嘿笑了起来,原来女人并不像很多人说得那样傻。
那天晚上不欢而散,几天里她都再没找过我。
放完假,我殷勤地给她倒水、打饭,给她讲笑话,她就缴械了,和我又和好如初。
但一不开心,她就会阴着脸骂我:“臭男人,脏男人,你个二手男人。”
我是追悔莫及,明白了藏拙才是人生的大智慧,那天晚上我是真不应该表现的那么从容干练。
两个月后,她非得逼我去见她父母。
她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对我的到访显然是有了充分准备,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她父亲喜欢喝上两口,我勉为其难地陪他喝了两杯。
酒精这种东西,会扭曲一个人的本来面目,使人轻松的放弃原则底线。
她母亲绕了一大圈,最后把中心思想放在了我和张芳芳的婚事上。
她提出了三点要求:一是马上双方父母见面,确定婚礼日期。二是要我们家在县城里买一个房子,大小无所谓,先将就着把婚结了。以后条件好再换。三是结婚彩礼要三万整,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给少了会被亲属朋友看不起。
我咧着嘴边听边笑,一拍胸脯说道:“妈,你放心,这些都不是事。”
她母亲看我一口答应,还这么嘴甜,笑得合不拢嘴。
张芳芳脸上也洋溢出满意的笑容。
两天后,张芳芳兴奋地跑到我的身边问我:“我妈妈安排你的那几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一怔,摸着头说:“什么事?”
她立即横眉冷对,把那三件事复述了一遍。
我说我喝多了,根本就没认真听,再说也是胡乱答应的。
这触碰到了她的逆鳞,当着车间工友的面,拉着我的脖领要去派出所报案,理由是我强奸了她。
还是师父从中调和,把我们两人拉进休息室,让我和张芳芳冷静冷静,今天必须把矛盾化解。
形势比人强,我只好服软,用出各种招数哄她。
哄到她不哭不闹了,我说咱们俩还年轻,我也才进厂一年,正是爬坡过坎的关键期,婚事能不能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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