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浪,舌头从小穴内撤离,路即欢身体瞬间空虚。
司隅池将肩膀上的腿拿下,将勾起的内裤放下,起身瞧着她,耳畔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裸着上半身,双腿分开坐在窗台上,空荡的教室里残留着阵阵余潮。
窗外下着雨,哗啦啦的雨声湿了教室一地。
拖住她的软臀抱起,贴在而她的耳边,一边得意,一边细声细语,“今天不是说你不会叫的吗?怎么刚刚还喊难受。”
果然是对今天她嘴硬的报复。
路即欢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靠在他的肩膀,大概是刚刚喊得有些久,嗓子很干,嘶哑着声音问:“你是故意的。”
“宝贝,我只是在求证,我干你,你一声不吭,到底是不是真的。”司隅池恶趣味地说着,将身上的人放到地上,“你叫的声音着实有点大。”
路即欢刚站到地上,腿有些抖,大概是刚刚长时间紧绷,有点使不上劲。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一边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不可耐,非得在教室求证,“混蛋。”
她穿好衣服,捞起桌上的书包,“司隅池,你得背我回去。”
“行”双手抱胸,饶有趣味地望着她:“路同学,你别又告诉我这是同学之间互帮互助,”
路即欢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心想这人不仅记仇,还总能暗戳戳的挖苦她,“那你帮不帮。”
“帮。”他认命点点头,说着将其背起,离开了教室。
蒙蒙细雨一直下,司隅池背着路即欢出来时,校园里静悄悄地,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路即欢给两人打着伞,左瞧瞧右看看,路上坑坑洼洼处蓄满雨水,整个教学楼隐身在黑暗中,令人不寒而栗,她很疑惑,为什么今晚宋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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