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的威胁,诚实说:“没聊什么,就是我脚滑,他好心扶了我一下。”
好一个没聊什么,
好一个脚滑,都差点滑到人家怀里去了。
司隅池:
“放学跟我去趟商场,买双滑不到人家怀里的鞋”
“有病。”路即欢无语。
她就当司隅池再开玩笑,没当回事,大雨越下越大,她口袋一轻,手机被身后人拿了过去。
“说没说分手?”
“没有”路即欢回。
司隅池打着伞,单手从路即欢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摆到路即欢面前,严肃说:“没说分手是吧,那就现在说,打电话当我面说。”
见路即欢无动于衷,继续开口,“路即欢,你知不知道现在你的行为叫什么,叫脚踏两条船。”
单单望着手机桌面,路即欢突然想到前几天电视上演的家庭伦理剧,男主角包养的小叁也是这样逼宫上位的。她悠悠一笑,之前周舒也说过她脚踏两只船,不过她很疑惑:“我什么时候脚踏两条船了”
司隅池狭长的眼尾被滔天怒火吞噬,伞下的他似乎比伞外的暴雨还要猛烈,声音提高几分贝,“你现在不就是吗。”
路即欢不知道司隅池是怎么知晓她的锁屏密码的,或许他这个混蛋早就看见了。
对于眼前司隅池的无理取闹,路即欢觉得不可理喻,夺过手机,关上,放入口袋,反问道:“管你什么事,你是我谁啊,我分不分手跟你有关系吗?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打羽毛球那天你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
“不就是当他的面亲了你吗?我承认我不是什么道德的人,挑拨离间,我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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