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巡?为何堤段崩塌,你却一无所知?”
堂下忽有老农击鼓鸣冤,口称家中田契被占。假知县脱口而出:“恁个刁民,竟敢在此撒野!”话未说完,关小西的雁翎刀已挑飞其乌纱,人皮面具应声而落。
只见假知县左颊刺着天启年间登州叛军的靛青黥印,狰狞可怖。施公冷笑一声:“原来是个冒牌货,难怪如此嚣张!”
与此同时,张桂兰踹开库房铁门,二十口贴着封条的木箱正在装车。箱内簇新的铜闸齿轮泛着幽光,每个齿尖都刻着缩小版的“崇”字徽记。远处泄洪闸突然传来机括闷响,郝素玉的红衣在闸口一闪即逝。
施公心中一紧,他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逼近。
泄洪道上,三百民夫被困其中,生死未卜。黄天霸劈开齿轮箱,发现传动轴竟比规制短了三寸。他心中暗叫不好,这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企图让泄洪闸失控,淹没整个赣榆县。
张桂兰袖中银针暴雨般钉入机关榫卯,生生卡住正在下落的千斤闸。她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眼神却坚定无比。
假知县狂笑着扯开前襟,胸前密布着龙鳞状伤疤,狰狞可怖。他高声喊道:“崇祯爷的水师早就在海底候着,你们休想阻止我!”
突然,他纵身跃入洪流之中,尸体被卷进漩涡时,怀里飘出半幅《郑和航海图》。施公凝视着这幅图,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他转身走向修复的铜闸,突然用铁尺撬开齿轮轴心。中空处掉出一粒蜡封药丸,剥开后竟是万历年间东厂特制的“哑喉散”。施公心中一凛,他知道,这背后隐藏着一段深不可测的阴谋。
江风卷起案头文书,露出二十年前工部侍郎的朱批:“海州水脉,关乎国运。务必严查严防,不得有丝毫懈怠。”施公紧握双拳,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
三月后,新筑堤坝经受住了桃花汛的考验,赣榆县百姓欢呼雀跃,感恩戴德。关小西押送二十箱证物进京时,在漕船夹层发现刻着“崇”字的罗盘。他心中一凛,知道这背后还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郝素玉把玩着缴获的铜齿轮,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们说,这齿数故意少三牙,是不是对应着嘉靖、万历、天启三朝?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余波?”
施公突然接口,指尖划过《海州志》上的潮汐表:“三朝余波,终究要归于当下。我们虽然揭开了这层神秘的面纱,但背后的阴谋和势力仍然不容小觑。”
海浪拍打着修复的鱼鳞石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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