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验尸完毕,向施公禀报:"大人,死者娄德,年三十有二,死于胸口一刀,直中心脏,当场毙命。凶器是一把常见的匕首,但下官发现一奇怪之处。"
"讲。"
"死者指甲缝中有皮屑,应是与人搏斗时抓伤对方所致。而且..."仵作压低声音,"死者身上有浓重酒气,胃中尚存大量未消化的酒食,应是死前曾豪饮。"
施公点点头,这与他的观察相符。娄德面色发青,嘴唇发紫,是长期酗酒之人的特征。
此时,赵虎带着邻居们的证词回来了:"大人,左右邻居都说昨夜没听到打斗声,只约莫三更时分听到王氏一声尖叫。还有..."赵虎犹豫了一下,"有人说常看到粮仓的书吏陈蛮在这附近转悠,与王氏眉来眼去。"
"陈蛮?"施公眼中精光一闪,"可是那个身材高大,左脸有疤的陈蛮?"
"正是此人。"
施公想起那个绣着鸳鸯的荷包,心中已有计较。他转身对王氏道:"本官要带你回衙门问话,你可有异议?"
王氏脸色煞白,却不敢违抗:"但凭大人吩咐。"
回到衙门,施公先命人将王氏安置在偏房,然后取出那个荷包仔细端详。荷包上用金线绣着一对交颈鸳鸯,针脚细密,背面还绣着一个"蛮"字,若不细看几乎难以察觉。
"来人,去把粮仓书吏陈蛮传来问话。"施公命令道。
等待陈蛮的间隙,施公再次提审王氏。这次,他直截了当:"王氏,你与陈蛮是何关系?"
王氏如遭雷击,浑身颤抖:"大...大人何出此言?小妇人与陈书吏素不相识..."
"是吗?"施公取出荷包,"这上面绣着'蛮'字,做工精细,必是送给情人之物。你还有何话说?"
王氏瘫软在地,泪如雨下:"大人明鉴,这荷包确是小妇人所绣,但...但陈书吏只是常来买酒,与小妇人并无苟且之事啊!"
施公冷笑:"无苟且?那为何你的荷包会在他手中?又为何会出现在你丈夫的床下?"
王氏无言以对,只是伏地痛哭。
这时,陈蛮被带到了。此人三十出头,身材魁梧,左脸一道疤痕从眼角延伸到嘴角,显得狰狞可怖。他进门时目光闪烁,看到跪在地上的王氏,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陈蛮,认得此物吗?"施公将荷包掷于地上。
陈蛮弯腰拾起,手微微发抖:"这...这是小人的荷包,不知为何在大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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