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的信封上,“现在嘛,我得先看看我妈刚刚交代的那封信。”
信封带着一种粗粝的手感,分量不轻。
俞宛儿走过去,指尖刚触碰到信封粗糙的边缘——
【吱!】
小松鼠一个敏捷的纵跃,直接从矮凳跳到了书桌一角,离信封只有咫尺之遥。
它的小鼻子急切地嗅了嗅,仿佛想从那纸上闻出什么,尾巴不安地扫着桌面:【信?啥信能有吃的重要?那老虎好不容易拜托了咱一件事,咱可不能刚开始就搞砸了。】
俞宛儿无奈地瞥了它一眼,指尖在信封上轻轻点了点:“肯定会去的,我记着呢。只不过现在不方便。你想啊,”
她压低了些声音,带着点分析的意味,“现在天还没黑透,好些人还在外头走动,田里、路上都有人。要是现在上山去取那么大一堆东西,万一被哪个眼尖的瞧见了,起了心思,半道上给截胡了抢去怎么办?咱们不是白忙活一场?”
小松鼠的黑豆眼瞬间瞪圆了!
它代入了一下自己抢其他松鼠的场景,可不是看到它们拿果实才去抢的?
以己度人,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凶险”,小脑袋点得像捣蒜:
【对对对!还得是你!咱怎么就没想到呢!】
它心有余悸地用爪子拍了拍胸口,【咱必须得捂严实了!那就等天黑透了,月亮出来,路上没人影了咱再去!】
俞宛儿看着它那副深以为然的小模样,嘴角微弯。
她伸手将小松鼠从信封旁拨开了一点。目光顺势落在信封正面。
寄件人姓名……
俞宛儿的指尖在看清那三个字的瞬间,微微一顿。
谢怀安?
俞宛儿捻开了那粘得颇为牢固的信封。
随着“嗤啦”一声轻响,信封开口。
她抽出里面的信纸,纸张是部队里常见的那种略显粗糙的稿纸。
就在信纸被完全抽出的刹那——
噗簌簌!
一沓东西猝不及防地从信封底部滑落出来,散在桌面上。
不是一张,几张,而是厚厚的一沓钱票!
崭新或半旧的纸币,十元、五元、一元……
各种面值混杂着,紧紧卷在一起,被一根细细的牛皮筋箍着。
此刻,牛皮筋失去了束缚力,纸币像挣脱牢笼般散开、摊平。
同时滑落出来的,还有一叠花花绿绿的票券——粮票、布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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