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少,陈夫子先前曾在京为官,也许能找到一些人脉,帮帮罗天一。
这件事,他更不可能报官,或者说,若不是他绝对信任陈夫子,也不敢把这封信拿给陈夫子看。
“夏州离京城远隔千里,便是在下如何心急如焚,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帮到天一。
在下时时刻刻都在担忧,天一这会儿,是否已经出事了?”
最后看到信的云霜还在盯着信上的文字看,捏着信封的手指不自觉收紧,几乎要把这薄薄的信纸揉碎。
虽然昨天就听尤也说过,木丞相一伙现在急着招揽这次参加会试的士子,但也没想到,情况竟已是如此严峻。
竟然已是有人……因此出了事!
江啸眉头微蹙,看了云霜一眼,看向尤明阳道:“外祖父,罗郎君在信上说的情况,你们知晓多少?”
尤明阳却沉着一张脸摇了摇头,叹息着道:“啸儿,你知道的,老夫这回能有闲暇来夏州,是因为……木丞相盯上了尤家,想方设法让老夫暂时离开了朝堂。
这段时间,尤家需要低调,所以老夫来夏州的这一个多月里,都没怎么主动探听朝堂上的情况。”
当然,若明京当真发生了什么大事,便是他不主动探听,也会有人与他说。
“木丞相一伙确实在尝试收拢参加会试的士子,但老夫很确定,在我们来夏州之前,来京城的士子还没有传出出事的消息。”
他们出事,只有可能是在他离开了明京的这一个多月里发生的。
云霜这时候,抬头看向尤明阳道:“木丞相一伙要收拢参加会试的士子,其他官员,不可能就这样看着,无动于衷吧?”
尤明阳深深地看了云霜一眼,道:“确实,所以与其同时,也有其他朝堂官员设宴招待这些士子,与木绍荣抢人。只是,木绍荣那伙人蛮横惯了,如今圣上的羽翼渐丰,木绍荣手底下那群人又频繁出岔子,圣上明里暗里,都显露出了对他这个国舅的不满,他被逼急了,便是做出什么,老夫也不讶异。”
这话的潜意思是,他们也拉拢人,但他们跟木丞相那伙人不同,做事是有底线的。
尤也也不禁带着几分嘲讽道:“他们那伙人什么时候不出岔子,先前,不过是他们仗着圣上年少无依,肆意妄为罢了,前儿个刑部才破获了两年前的一起赈灾银贪污案,始作俑者正是木丞相的左膀右臂之一,圣上直接在朝堂上便狠狠训斥了他一番,还重惩了那始作俑者,丝毫没给他这个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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