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蕴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二皇子是皇上心尖尖上的萧美人所出,他喜欢得跟什么似的,怎么舍得给他取那样的名字?
“哪怕‘狗剩’这种名字当真能为二皇子续命,皇上恐怕也要再三思量呢!最重要的是,皇上重面子;
“虽则别人心里也知道给孩子起贱名好养活的道理,可只有你将那名字说了出来,当众让皇上难堪。
“皇上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当然只能让你的脸受罪了……”
“娘娘这么一说,臣妾倒是有些明白了……”孙修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皇后娘娘,从前臣妾多有得罪,您……”
宝蕴抬了抬眉毛,故作叹气道:“你也知道你得罪过本宫啊?本宫还以为孙修仪‘贵人事忙’,不记得了呢!”
孙修仪闻言,连忙跪下道:“皇后娘娘请恕罪!臣妾愿意给娘娘当牛作马、以赎从前的口舌之尤。还望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我……”
“这话是怎么说的?是嘴上没个把门的、还是存了坏心当真要害本宫,本宫自有分寸!
“若本宫当真心存报复……孙月沉,你觉得你还有机会仍然在‘六仪’之位上坐着吗?”宝蕴拨弄着手炉里的炉灰,戏谑道。
孙修仪不顾地上积雪寒冷,也要膝行至宝蕴身边道:“臣妾进宫多年,也就只剩‘位分’这东西稍微能拿得出手了!
“可臣妾一无家世、二无靠山,眼下这正四品修仪,还是从前您失踪那段时间皇上酒后胡乱封的。
“只不过是金口玉言难改……罢了!若换个皇上……”
红蝉闻言,唬得当即捂住孙修仪的嘴,连宝蕴也正色道:“孙修仪,须知‘祸从口出’啊!这种话也是你我能说得的?
“若这会子也有别人像你一样躲在暗处偷听,别说你了,就是本宫,恐怕也难逃‘谋逆’二字!”
孙修仪连忙点点头,女史也跟着磕头如捣蒜、连连称“不敢了”;红蝉见孙修仪知错了,这才勉强松手。
孙修仪讨好道:“臣妾当然不是那个意思!臣妾是说,臣妾这‘修仪’之位不过是侥幸,并不是因为臣妾能得皇上欢心、或者娘家有人照拂。总之,总之……”
“你想请本宫做那个能在宫中照拂你的‘贵人’,是吗?”宝蕴似笑非笑道。
“正是、正是!臣妾不求能晋位分、得皇上宠爱,对孩子更是没有非分之想!只求……能少挨点打就好了。”孙修仪委屈巴巴道。
宝蕴莞尔一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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