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也骂的这么难听。
在两位老人眼里柳桥就是柳菊花和张富的亲闺女。
长相像极了柳母年轻时候的清新可人。只不过柳母饱受岁月蹉跎,没了年轻时候半分影子。
而且柳桥性格也很像张富,虽少言少语但是心思细腻。
再不济那也是从柳菊花肚子里生出来的,她的亲闺女,两位老人实在不解,为什么柳菊花狠毒了柳桥。
打她,骂她甚至让她去死,每次柳桥被打,爷爷奶奶的心都在滴血。
因为这两老人和柳母经常吵架。几十年关系越来越差。
柳母重男轻女不许柳桥上学,爷爷奶奶偷偷出钱供柳桥读书。
在柳母看来两老人是故意浪费钱,不想把积蓄留给两孙子,经常恶言恶语辱骂他们。
更不惜逼迫柳桥辍学。
柳桥十八岁那年被父母逼婚,在姑姑的介绍下嫁给了远在山里的江河。
即便嫁人,她也可以有很多更好的选择,不用嫁去比娘家更差更远的穷乡僻壤西沟村。
但是柳母就是不想让柳桥好过。
也为了多要钱,附近村里才一百左右的彩礼。而柳母像卖牲口一样收了江河三百块钱,给小儿子上学用。
这样柳母也报复了柳桥爷爷奶奶,她的远嫁,割断了老人唯一的念想。
没有柳桥的日子,爷爷奶奶的生活万分凄凉。
“老婆子,谁来了?你咋哭了?”柳桥爷爷手里拿着帽子刚回来,一边往回走一边问道。
爷爷眼睛也不好,离得很近很近才能勉强看清。所以几米远眨着眼睛看了又看愣是没认出来。
“我看不见,你那眼睛也够呛啊,是我们小桥啊,你看你那啥眼神。”还不等柳桥喊一声爷爷,奶奶就激动的嫌弃老头子了。
“快快,快让爷爷看看我孙女胖了还是瘦了。”老爷子声音有点酸涩,拄着棍加快脚步往屋里走。
“爷爷,是我,我回来了。”柳桥快步迎上去,忍不住哭出声。
“我们可想你了,整整三年零四个月没见了,你奶奶整天念叨你,就怕哪天走了,见不到你,那也死不瞑目呢。”老爷子也哭了起来。
三年的心酸和想念在这一刻如决堤的洪水,肆意宣泄。
等情绪都平复了,柳桥跟爷爷奶奶说了这几年的生活。
说用爷爷给的钱,盖了大房子,有宽敞的堂屋,厨房,卧室。连地面都用水泥抹的油光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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