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朝着桌子上的某个方向,笑道:“快尝尝这道炙羊腿,你幼时是最爱的。”
福王笑了笑,他的余光不觉瞥过了李乾,在这种时候,每当太后如此亲密的记着他的喜好,不加掩饰的在任何事情上偏向他。
又是当着李乾的面儿,他的心底隐隐的就升起一股隐匿的得意,他微微笑了笑,一旁服侍用菜的内侍,忙的上前用小刀轻轻的割下一块来。
送进了福王的碗儿里。
福王咬了一口,香气在口中溢开,他眼睛微微红,叹息道:“这样的事儿,也只有母亲才会记着。”
可是他才说完,忽然情绪崩溃一般的,落下来泪水,他有些哽咽:“原来这些东西只有在长安吃才会有滋味,在安岳总儿臣也让他们做,我总是吃不出这个味道来。”
太后的眼神变了,李乾看见那眼里的慈爱和心疼几乎要溢出来,太后在面对他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子。
“好了好了,都是做父亲的人了,怎么能这么轻易哭,快快吃吧。”
太后轻轻的叹息着。
福王含泪咽下去,身边儿的内侍小心的送上来帕子,他接过擦了擦,缓和许久,他才道:“后来儿子才明白,这菜都是一样的,只是人不一样,儿子想的是母后,是在母后跟前无忧无虑的自做小孩子,只有在母亲的跟前,儿子才能尝出这道菜真正的味道。”
忽然这样说话,太后便再也是忍不住了,紧跟着他也红了眼眶,落了泪,她捏起娟子按在眼角上:“母亲知道你的哭,你年纪小小就出去,什么孤苦一人的,是受委屈了,母亲都知道。”
这话出来,福王真是那个爹不疼,娘不爱,兄弟姊妹不关怀,可怜到了极点的人。
李乾心底有些痛,这样的话是如何说的出来,且不说当初福王去安岳时已经是成家,何来的孤身一人?
何况有太后在,当初一车一车不知拉去多少东西,送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这些东西都是打破礼制,可太后仍觉不够。
到如今她竟然还觉着福王委屈,十年未有征税征兵,一切赋税全都免除。
福王擦了擦眼泪:“母亲这样说,儿子如何想,您为儿子所做的一切的,所有的忧心,儿子明白,是儿子没好好孝敬母亲。”
“母后,饭菜该凉了。”
李乾平静沉稳的声音插了进来,有那两道带着哭腔的声音相比较,自然是有些突兀的。
太后怔了怔,她抬头看向自己的大儿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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