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双眼一瞪,怒声喝道,“你可知道,这是业界高僧戒尘法师,也是我师伯,没人敢对他不敬!”
棍子一听这话,顿时有点怂了,斜着眼睛,撇着嘴,低声嘀咕道:
“是你师伯,又不是我师伯,我照顾好你师娘还差不多……”
“傻大个!你瞎嘀咕什么呢?来人,把他的手给我剁了!”
陈娇彻底被激怒了,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子,怒吼道。
我一听这话,吓得浑身一哆嗦。
这帮人做事可从来不讲什么情理,说得出就做得到,根本没有任何法律底线。
看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打残、杀人都不是第一次了。
真要是动手把棍子的手给剁下来,那棍子这一辈子可就落下终身残疾了!
我是真的怕了,这伙人的心狠手辣我算是见识到了,要是真让他们剁了棍子的手,那可就完了。
当下也顾不上许多,连忙向前匍匐,活像只受惊的乌龟,手脚并用地爬了两步,抬起头,满脸堆笑地向陈娇祈求道:
“美女,美女息怒啊!我这傻大个朋友,人其实不坏,就是那张嘴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管不住,您大人有大量,饶他这一回。
要不这样,您先把他的手松开,我替您扇他100个大耳光,保准把他的嘴扇得跟被踢了的驴似的,只能哼哼,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您看咋样?”
陈娇满脸怒容,对我这番话就像没听见似的,理都不理。
身后的戒尘和尚见状,赶忙上前,把陈娇往旁边轻轻一推,和声说道:
“娇儿,不必如此动怒。我毕竟是出家人,实在不喜欢看到这血腥的场面。
年轻人嘴贱点儿,不算什么大事。咱们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老和尚说着,竟走到我们跟前,缓缓坐了下来,随后,开始讲述起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老和尚与陈娇的父亲陈九阴是同门师兄弟。起初,他们都在道家门下研习八卦、阴阳之术。
可学习易经和八卦的人,也分个三六九等,他们这一派,就属于下三滥的路数,主要靠分金定穴捞些钱财,在江湖上的名声,那是要多臭有多臭。
后来,他们干脆脱去了道家的外衣。陈九阴直接还俗,投身商业往来;
而这位戒尘大和尚,也就是陈九阴的师兄,却不按常理出牌,又入了佛门,法号戒尘,取了却尘缘之意。
说来也怪,他居然还成了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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