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灵气链,将自己和姬容团团围住。
屠蠡则低头拱爪,躬身拜下道:“觞女大人,便是这二修,在玉虚宫卸坊里,杀了辽罡与豹五。”
上头的觞女似红雾般飘坐在那白狐毛垫上,她看着山无与姬容道:“那黄皮虎,你修的什么法,竟能挡住我的「血经咒」。”
山无愣了会,四下张望,才想到上首的这血凤凰说的黄皮虎是自己,
他便照着姬容之前教他的,答道:“俺这「血法」原是辽罡教的,俺学了一遍,就觉得若是照搬他的法子,万一以后没血吸,就完蛋了,不该那么炼,然后就这般了。”
觞女绕着山无飞了一圈又一圈,浓郁的血腥味熏的山无与姬容皆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在她只看了看,又飘回了主座上,她道:“屠蠡,你回去吧,那猿头,你也去外间等着。”
屠蠡利落的低头告退。
柯贲却并不动,他指着姬容道:“觞女,我不是故意与你作对,这是我最小的师叔清姬子,我走不得,
若是我一走,你便给她灌了血法,我会被我师父与宫主联手活活打死的。”
觞女闻言又朝姬容看去,她嗤笑道:“清平子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收只彩鸡当师妹,若不是凌霄子前辈去得太干净了,我真怀疑她得从墓中跳起来。”
她指着柯贲道:“你出去,在那门口站着,我看着你心烦。”
柯贲一爪抚着姬容的脖子,一爪抚上山无的后脖颈,道:“小师叔,得罪了。”然后便迅速将他们俩往外拖。
觞女见了“咯咯”直笑,她道:“行了,将那黄皮虎放进来吧,他已然修了血法,便是我直接灌给他,也不成了。”
柯贲想了想也是,便又一脚将山无给踢了进去,姬容也想去,她脖子才往前伸,便被柯贲制住了膀子、不好动弹。
觞女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好久未见这般真情,真是怀念啊,
她越想便觉得爪子越痒,她很想将眼前的黄皮虎给剥了,看看那清姬子的反应,
但可惜,她剥不得,若她敢剥,依着玉虚宫那老狰的脾气,定然会前来杀了她。
觞女只得在心中想道:“清平子这老家伙怎么还不死!”
既然杀不得,觞女的兴致立时变得萎靡,她如同苍老了数千岁,连声音也变得沙哑,她自血羽中掏出两块血淋淋的玉令,道:“你俩收好,以后要按时将肉送上来,这玉令亮起时,便要去传送阵那头接了灵兽宰杀,好了,交代完了,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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