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全然都将心思放在了大儿子的遗孤上。
李晚是她最后一个孩子,是她唯一的女儿,且她的婚事这么多年来通过李晚的话,老太君听了许多,越听,越觉得心里难受。
她曾经当做掌上明珠的女儿,嫁给了庄龄昌后,竟然过得如此凄惨!
而且这亲事,还是李晟这个做二哥的一手促成!
李晚看李晟原本就不顺眼,现在李晟出来打岔,更是一肚子火,她冷笑一声:“那你说的什么?毓灵矜矜业业接手吴氏的烂摊子,偌大的太傅府,你以为打理很容易。
二哥你是觉得快意啊,公事清闲,回来更是无用武之地,也就看毓灵好欺负,才在这节骨眼上打岔呢?”
李晚这话虽没有直白说出来,但却是隐隐有撕破脸之兆。
第一讽刺了李晟的妻子吴氏干的“好事”,第二蔑视李晟的官职,他不受重用,自然公事清闲,第三又嘲笑李晟生得儿子是个纨绔草包,若是像李琨和那样的才子,那李晟每日回来,那可有得忙,与儿子讨论文章,又可以教导他朝廷之事。
这些,都是李晟捂着的痛点,但稀此刻就被李晚狠狠地戳了。
李晟眼皮颤抖,他狠狠地拍了下桌面,怒火就在一刹那要迸发,却被老太君怒喝道:“够了!”
老太君语气倦怠,她这几日担忧老头子憔悴得不成样子,现在想将女儿李晚的事解决了,好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没想到自己的儿女吵了起来。
长燕堂内因为老太君的发火变得鸦雀无声。
李晟怒而不敢言,李晚翻着白眼,李昱装作无事连喝两盏茶,李琨和坐着,脸色冷淡,李毓灵眨着眼睛,等老太君叹了口气,听到她说:“继续说罢。”
她的语气中听出满满的疲惫。
李毓灵不再耽搁,将她调查出来的一切从头到尾串联起来。
庄龄昌从小在京城长大,与京城外的人的羡慕相比,他一直处在一个迷茫的思绪里。
城墙外的人拼命想要进京城来,不管是官员,还是流民,如疯狗一般,盯着城墙内的位置。
他的祖父和父亲也是这样的,从偏僻老家来,来了这京城托关系送礼,祖父成为了兵部最不起眼的喂马的人。
兵部的人说话直率,都是些粗莽的男人,说话不会拐弯抹角,也最讨厌那些舞文弄墨的文官,庄龄昌的祖父就在这种地方一直攒银子,直到娶了妻,生了庄龄昌的父亲。
庄龄昌的父亲也没有读书的天分,他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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