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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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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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灯光下，大厅里人来人往，像是王德去过的政务大厅，不同窗口前站着零零散散办业务的人，这些人有的穿着统一黑色制服，有的穿着和他们一样随意的便服，还有几个人穿着奇装异服，像是一群c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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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王德去过的政务大厅更肃穆，大厅周围站着一圈严阵以待穿黑色制服的人，手里拿着王德认不出的武器，目光在整个大厅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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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从电梯里走出来，其中一个就弯腰喊了一声“段队”，并递给段春水一张纸，段春水转手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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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下意识接过，以为是什么遗产继承合同之类的，低头一看：《各书互不嘲笑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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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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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东西？你们在搞什么啊？”王德不满地叫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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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一下吧，对你有好处，从某些意义上说，这是对你的保护条约。”段春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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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吗？”王德的大声质问，引来旁边穿制服的人不悦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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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段春水两个字安抚住王德，又伸手指了指前面几个人，“她也是主角，他也是，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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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转移到他们身边那个小女孩脑袋上，“连她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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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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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她都不如，像你这种古早文主角在这里就是被嘲笑的对象，你不签是怎么想的？”段春水露出了不理解且不满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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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很久没反应过来，在这之前，他以为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站在世界中心最高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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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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