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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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天才，”李雨游说，“我是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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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徊猛烈咳嗽起来：“我还有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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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绪说：“你问题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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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徊没理会他：“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闻绪是装的......我没有给你们留下单独对话的空间，总不能是眼神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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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游这次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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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每一个人都想得知自己的失误所在，否则这郁结就无法缓解，陈徊催促：“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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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绪忍不住替李雨游解答：“如果我真要掐死他的话，就不是这个速度了，我当时用口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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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好像是头砸到桌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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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到陈徊的下一句话，李雨游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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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闻绪说，“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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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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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雨游此刻像开了话闸，没安静两秒，又问：“你当时用口型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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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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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都快看见上帝了，怎么可能还看得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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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绪不答反问：“那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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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的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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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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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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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绪难得没有及时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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