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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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薇那边依旧有回音，她行事谨慎，应该又找了某个封闭空间：“你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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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李雨游说，“但最好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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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成薇答应，“那天之后，我托关系找医院和警局那边都查了一下致幻剂中毒的相关案例，都是普通的药物中毒，没有跟这类特殊麦角酸衍生物有关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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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游说：“意思是还没有在市面上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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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成薇继续说，“不知道你怎么得到那些的，但接触到的人，一定有些背景或者渠道，不是普通人能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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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完谢后李雨游挂掉了电话，没有立即从隔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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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他简单整理了一下，才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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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包厢的半道上，路过剧院二层的小露台，意外发现了闻绪的背影——又隔着玻璃窗抽今日的第二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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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游推开了隔间的玻璃门：“也没有在努力控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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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绪转身看他，无可奈何道：“刚好又被你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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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游没跟他继续纠缠烟的事，直入主题问了刚才的问题：“那位彭叔是什么来历？我看他身材气质，不像个普通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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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叔？”闻绪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他之前是跟安享，也就是瑞昀的哥哥一起工作的，具体没细问过是什么职位，后来不知什么契机，开始贴身照顾瑞昀。瑞昀跟她哥哥同父异母，年龄相差较大，所以瑞昀总说彭叔是看着他长大的，实际跟着瑞昀也就最近几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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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游捕捉到关键字眼：“同父异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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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算个半公开的秘密，”闻绪坦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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