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太清楚洛冉是谁,只是草草看过节目单。看上去应该是个歌手,就随口回答:“歌还不错。”
汪恕安并不是喜欢聊天的x格,加上事务繁忙,立刻又打开终端看各种文件了。初釉见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右手伸进兜里,摩挲了一圈科长给的小盒子,指甲轻轻一扣,把它打开了。
手指再一扣,立刻合上。她心里犯了嘀咕:是什么纸这么重要,还要用那么jg致的盒子装着?
初釉吓了一跳,稍微一想,认为他可能是觉得自己回去也没适配的工作:“研究室里进了新菌种,我回去也可以接着做实验。”
她愣住。
军队是最没有自由度、最封闭的地方。尤其是颁布了信息素法案之后,每条星舰都像个大铁桶一般,一点漏气的机会都不给。
唯一的好处是可以防星盗。
军衔在上将以上,家庭组成员就不能出都心,这是不言自明的规矩。她的母亲随军参战,是因为婚前就有了中将的军衔,且负责的项目无人可替。
也许是在表达伴侣间的不舍之情?
汪恕安“嗯”了一声,微微g起嘴角。
初釉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
这一直让她觉得非常、非常恐怖。
就像她自己受系统警告控制做出违心之举一样,他们应该也屡次被警告、威胁、夺走身t的自主权。
初釉扭过头,看向窗外。
接驳口和渡口不一样,它连接的线路速度更快、造价更高,基本等于公务专用。因为没有什么娱乐设施,不会成为富家子弟游玩的选择。
更格格不入的是站在最高处的休息室里、单单给他们开放了视野权限的男人。
初釉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帝国的太yan低垂着眼,从事务官手中的托盘端起一杯酒,仰起头一饮而尽。
初釉觉得自己闻到了淡淡的柏木的香味——在星舰待了那么久,她几乎忘记了信息素的存在。
照亮了y暗角落里攀附着巨木的藤蔓。
就像“失去一部分生殖机能”的oga一样。
没有接收信息素的腺t,不意味着不会对味道本身发情。
很难说清楚安托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话虽如此,y要说从未见过应该也不至于,至少她第一次见到安托万的时候也是隐隐约约有种熟悉感。
那个时候她刚跨级考完中级枯兰语,因此有点耿耿于怀。
他的消息太多太杂,太轻易就会听到看到,避无可避。
就像此时他脸上g勒着恬淡笑意,将酒杯放下,从桌上捞起一小块矿石,漫不经心地抛了抛。他没抬眼看刚刚进来的二人,只是凝视在某个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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