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从小出入皇室舞会等高级社交场合,不过那个时候她贪玩,坐不住,老是偷偷溜出去玩,从没熬到高贵的王子殿下闪亮登场的时候过。
皇室子弟有自己的家庭教师,每年会ch0u出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到学院进修,跟随的老师、参与的课程,自然是顶尖中的顶尖。初釉记得,安托万第一次来学院,就进了只有六个学生的高级枯兰语班,待了不到半个月就离开——因为课上教的对他没有什么难度。
从那时起,她就成为了默默注视着安托万的众人中的一个。
因此当他真正走到面前的时候,她只觉得分外虚幻。
初釉顺着他的视线,找到了那个将yan光折s成瑰丽图案的杯子。
或者带有一点点信息素的味道呢。
汪恕安来这一趟并非只为送她。他将密码箱放到桌上,“咔”的一声轻响,几乎震晃了空气,连带着那华丽的图案也发生了变化,边缘的棱形似乎生长出枝桠,密密麻麻地缠上了光亮的尽头。
“会议的间隙,正是放松的时候,这也叫等?”汪恕安握着初釉的手腕,本想带着她一起坐到沙发上,不料她只是随着走到沙发旁边,并未坐下,而是继续立正。
此时她的身份不是初家的nv儿,也不是未来的王妃,而是ssu的成员和士兵。
他脸se一点点冷了下来,闭了闭眼:“不要拘束,坐下就好。”
很难说清楚安托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温柔、优雅、风趣、文质彬彬,有着强大的人格魅力,无论什么情景都会是视线的焦点、人群的核心。
如此的惹眼,如此的完美,如此的令人嫉妒。
初釉感觉自己肾上腺素在蹿升,与此同时背后传来su麻麻的感觉。就当她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观察角度、津津有味地准备欣赏表演时,大脑又闪过警报——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手腕一痛。手腕还被汪恕安抓着呢——初釉不敢转过头去看。
却又那么痒。
初釉大气不敢喘,紧紧盯着自己的膝盖,完全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
她怕系统又要警告或者电她,脑内刚弹出一句抱怨就被sisi压住。
草他alpha大坝的为什么她要经历这种破事!
个人终端的提示音打破了凝滞的气氛。随着药剂的注入,她开始感觉自己浑身都在慢慢放松。
那原本温柔的柏木香里似乎掺杂了极具侵略x的野蛮的味道,有些熏得过分了。
初釉忍不住要扶额苦笑:心意领了,但这玩意对beta不管用啊。
被一个强者震慑到腿软,自然而然地,身t就倾向于另一个温和的、似乎可以依赖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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