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桉伸手:“手机借我用用。”
傅则按没动,他看见周聿桁手机里没打通的电话了:“拿我的打她也不一定会接。”
周聿桁一晚上几乎没合眼,这会儿疲倦和烦躁双重加持,觉得哪都不得劲也哪都不对劲。
越想越烦,他问:“最近你有见过温苒?”
傅则桉放在口袋里的手轻轻捏了下手机:“没有。”
江曦瑶从特诊室出来,靳穆在那边叫他,周聿桁觉得烦闷,解开衣领扣子迈步过去。
江曦瑶的腿受天气影响,情况不是很好,要在医院暂住一段时间。
安顿好江曦瑶已经是晚上,夜幕降临,寒风比白日似又狂劲了几分,刮在人身上刺骨冻肉的冷。
周聿桁开车回玺樾庭。
落地京北他就一直在忙,都没回家洗漱换衣服。
阿姨听到开门声忙迎出来,见是他回来了,伸长脖子朝他身后看,疑惑咦了声。
周聿桁跟着往后看一眼:“后面跟了鬼?”
阿姨呸呸两声:“大吉大利,不要提鬼不鬼的,太太没跟您一起回来吗?”
周聿桁脱下外套,冷哼:“你家太太能高抬贵手接我个电话就不错了,还指望她跟我一起回来。”
阿姨接过外套:“不啊,太太下午回来了一趟,我买菜回来她正好要出去,我还以为她去找您了呢。”
周聿桁挽衣袖的动作一顿,抬眼:“她说什么了。”
“就说回来放个东西,跟着就走了。”
心口那股空落落的感觉并没有因为时间消逝,反而日渐加重,这会儿更是厉害,像被人突然挖走了一块。
周聿桁快步进了主卧房间。
温苒收了不少行李去基地,但两年痕迹不止一点,衣帽间还有很多她的衣服和配饰。
她夏天喜欢穿素色裙子,喜欢极简设计的配饰,鞋子不喜欢穿高跟鞋,偏爱平底鞋。
这些都静静躺在衣帽间,跟他去新加坡前一样。
周聿桁在衣帽间转了两个圈,空落的心好似找到些实质依靠,他靠着换衣镜沉沉吐出口气。
有那么一瞬间,他被某个突然跳出来的想法吓到。
他们两个是经常斗嘴,温苒发脾气的时候也经常不接电话,她就是那样,气头上的时候只想冷静,可能过几天自己顺过来气就消了。
何况,他这几天也没做让她生气的事吧。
这小祖宗,打电话不接,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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