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们产品图册上的照片就是那种流水线快拍的模特图，主打一个明亮、清晰。这种拍摄单价低廉，枝繁工作室本来也没有这种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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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衡要真是为了关佳颜的无理取闹而一脚踢开长期使用的摄影师，或者关了自己的摄影部门，那就真是昏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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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就关兰集团的体量，拍摄请哪个摄影师或者跟哪个工作室合作的事情，都用不着老总操心。关衡亲自来谈，不外乎是为了哄关佳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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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颜，别给关总添乱。给关兰提供服务的摄影师招谁惹谁了啊，我一来就抢单？”谌过差点把后半截话给吐出来，枝繁工作室要是连这种单子都抢的话，别人会以为我们要倒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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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佳颜不接这茬，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这算什么，谁也不单靠一个客户活着，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区别。丢了我们关兰的单子，他们接新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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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颜！”关衡忍无可忍地厉声叫她，似乎是要警告她不要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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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又凶我！”关佳颜语气更凶地冲着关衡发脾气，“我就是想跟谌过一起工作怎么了？你俩这么反对，是你出不起钱，还是她枝繁工作室的水平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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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找谌总是来谈合作的，不是让人家来笑话的！再说了，我——”我能不向着你吗，我的傻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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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衡对着谌过挤出几分尴尬的笑：“对不起，谌总，佳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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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累赘，谁都不想要我。你不用一遍又一遍地跟我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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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佳颜，我有说过一句那样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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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没有说过，但你心里没有这样想过吗？关衡你能不能别这么虚伪，说什么都是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你就顺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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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够顺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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