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卑鄙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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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一声疼都未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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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微微皱眉，“马文昭，你也身为皇子，也是在宫廷之中长大，怎的……这般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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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想说的是，便是皇子，也多半是在娇养中长大，怎么他看起来，对这苦楚丝毫都不放在心上？这般的冷硬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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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彼此相对的立场，叫她说不出这像是褒奖的话来，只好用了野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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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轻哼一声，“皇子与皇子也大有不同。若是身为太子，身为嫡出，或是母亲家中但凡有些势力威望，大约都能过上不错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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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刮过脸面，他的语气清清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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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却听出了微微心酸的味道，“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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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冷笑了一声，“我？我的生母，不过是个浣衣的丫鬟，父皇兴起临幸，兴尽，就将她忘在一旁。我本就是个不该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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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很想看看他说着话时候的表情，可奈何她被披风裹得太紧，根本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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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为皇子的时候，过得不好么？”柴素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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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有什么不好。”马文昭一面疾走，一面说道，“他们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让我知道，人若想在这世上活下去，就要靠自己的双手，靠自己的筹谋。他们不能杀死我，终要被我踩在脚下。他们也教会我，旁人总会背叛，唯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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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轻哼一声，不知是不是在冷笑，话音却是停住未在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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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童年不幸，身份尴尬，才造成了你今日这样的性格么？”柴素锦喃喃说道，“那你也是个可怜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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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我可怜？父皇看不起我，将我当做可舍弃的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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