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割了舌头的阮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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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赵元甄若是输了，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大周百姓的失望咒骂，柴贤的斥责抱怨，连他最心爱的人，他却也在不能见到，他会一无所有。”马文昭笑了笑，“而大周现在，连谈条件的资格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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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终于抬起头来，“原来我在你眼中，只是大周谈条件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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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城池，万金，邦交来求娶你，你当知道我有多看重你。”马文昭严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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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轻笑一声，“呵，原来我在你眼中如此‘珍贵’呀，真是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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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眯眼看她，半晌，轻叹一声，“你一定要曲解我对你的感情，我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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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曲解。”柴素锦摇了摇头，“你也许根本不明白什么叫感情，可以用价值衡量，可以交换，可以被利用的，根本不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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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轻笑一声，“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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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别开视线，这种敷衍应付的语气，叫她没有兴致再同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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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知道了，他正身处在万劫不复的深渊之畔。你伸手就可以拉他回来，或是推他下去。”马文昭说道，“你会怎么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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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抬眼，“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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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明白么？”马文昭轻叹一声，“你果真是看不到我对你的心。只要你如今心甘情愿的嫁我为后，我就撤军，并与周国结百年之好。你若心存不甘，不愿嫁我。那就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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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向前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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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圆桌上的杯盏，被一股力道推动，咕噜噜滚下桌案，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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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愕然看他，“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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