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起誓

马文昭的眼睛里有笑意，且一点点挨近她，“怎么会呢？没有爱，何来的恨？以往，在见到赵元甄以前，你心里已经有我了，是不是？是他害的你起起落落，甚至害了你的性命，你都能原谅他，重新和他在一起。说明你是不记仇的，我对你所做，比他尚差得远吧？你怎会记我的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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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一样么？”柴素锦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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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点头，“自然，我们都是一样的看重你，将你放在心里。不，不一样，我比他更疼惜你，我不会像他一样伤害你，我会好好保护你，将你护在我的手心里。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哪怕你要天上的太阳，我也要射下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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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兀自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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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的命，你给我么？”柴素锦认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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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冷眼看她，“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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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要赵元甄的命，他就肯给我。”柴素锦说道，“所以，你对我的心，还是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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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轻哼一声，“这么说来，可是不公平。并非我的心不如他，而是你对我的心，不如对他。你要他的命，他会给你，乃是他知道，你舍不得要他的命。你对我也是如此么？你舍不得要我的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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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来，“你既然知道，在我心中，你与他不同，且永远都不可能相同，这般强求，又有什么意思呢？不是叫彼此都痛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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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摇头，“痛苦？你看我如今，像是很痛苦吗？你不必怕，我不会叫你痛苦，会痛苦的只有赵元甄一个人而已。然而，那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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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抿唇，面有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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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记住，日后，他不过是个与我们不相干的人。”马文昭垂眸靠近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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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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