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新年惊喜
以往没有这般谨小慎微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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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轻轻一笑，“以往没有，以后就要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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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狐疑的皱了皱眉，歪歪脑袋，没敢再多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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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窗外果然有扑棱棱的细微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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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夜鸟飞过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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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没有睡着，听闻动静，便起身赤脚跳下床，来到窗边，将窗户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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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一人长身玉立，临窗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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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灯笼昏黄的灯光映照在他身上，在墙上拉出一道修长修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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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窗的动静，叫他猛然转过脸来，眼眸之中的光芒比廊下灯笼还要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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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登徒子？三更半夜蹲在女子闺房窗外？”柴素锦轻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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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登徒子敢来？先要问过我手中的剑。”赵元甄沉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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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忍笑，“你就是那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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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甄抬脚靠近窗棂，伸手越过窗，轻轻抚上她的面颊，“虽夜夜守在你的窗外，却好似许久许久都没有见你，终于明白何为一直不见如何三秋，这煎熬，比从前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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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个从前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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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没有问，赵元甄也没有说。两人都避过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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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冷，你关上窗。”赵元甄翻身跃入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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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我关窗。”柴素锦伸手抵住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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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甄立时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腾出一只手来，顺手关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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