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救人？害人？

睛，哑着嗓子冲柴素锦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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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愤的声音里透出些绝望的味道，如同一只被惹怒了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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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垂了垂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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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母亲坟前发了誓，说一定会为母亲报仇。若是我死了能为母亲报仇，也算全了誓言了。”瑄哥儿梗着脖子道，“姐，不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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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没有看瑄哥儿，只是垂着眼眸看着脚下地面，“你还说了，不论我要做什么，你都支持我，追随我，保护我。瑄哥儿，我在这世上没有别的亲人了，如今只有你。爷爷走了，爹走了，娘也走了。如今，连你也要扔下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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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声音很轻，嘴角甚至是微微翘着的，但这轻轻的话语，却像是一只小锤子，将每个字都深深的凿进瑄哥儿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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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哥儿咬着牙，抿着唇，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却是皱着眉头，用肩膀撞开按着他的家仆，抬脚向外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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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间里又只剩下柴素锦和杨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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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空气却比先前更为紧张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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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她……”杨二夫人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柴素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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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夫人却没有理会她，严厉的目光落在柴素锦身上，“人你已经见了，现在可以救治我儿了吧？我还是那句话，若是救不好我儿，我就当着你的面，砍了他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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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霸道啊。”柴素锦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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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说，你心里有数，下针才能准。”杨老夫人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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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素锦拿着金针来到床边，将其他人都赶得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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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了看杨惠之肿胀的样子，心头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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