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反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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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朝医馆的小伙计示意，小伙计立时上前，刺啦拽开老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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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光鲜绸子里头，是褴褛衣衫，又脏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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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真毒！我都没看出来，他竟能一眼拆穿。”离得近的围观人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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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整日坐在御河桥那儿乞讨的刑六么？我说昨日怎么没见他乞讨，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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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人认出了那老头儿，男子愈发恼怒，冲他的同伙点头，三人挥拳向马文昭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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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昭背一只手在身后，满脸淡然单手应对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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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敌三，他倒还一派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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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见他拳头如何用力，好似只是在被动抵挡一般，却是听三人哀嚎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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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乞丐，是你为陷害我柴家医馆而故意害死的吧？我已经叫人去通知官府，乞丐虽无亲属，但你这般害人性命，官府也不能饶你！”柴素锦趁几人打斗的功夫，站在医馆门口说道，她声音清脆，吐字清晰，话一出口，那男子就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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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撤！”男子低喝一声，招呼同伴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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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人就想走？天下哪有这样的便宜事？”马文昭话音落地，出腿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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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立时被他扫倒在地，马文昭伸脚踩在男子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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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我没有害人，是你们医馆害了人……”男子梗着脖子嘴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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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我在如意赌坊见过！欠了人家一屁股的赌债，上次卖了妹子填了赌债，死性不改，前几日还见他被如意赌坊追着打！”有看热闹的人忽而指着男子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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