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说得在理。”
赵羿点了点头,却是话锋急转,“不过,我觉得还是先找陆归要紧。”
靖王挑了挑眉,“擎王打算怎么找?”
赵羿皱起眉头,假装深思熟虑后,抿嘴道:“我现在也没什么主意。”
“明日先去玄影司河岭所看一看,再从长计议吧。”
“行!”靖王端起酒杯,似笑非笑,“那就望你早日找到陆归!”
……
同一时间,河岭一间酒坊的地窖里。
陆归双手被绑住,悬在头顶,双脚也被铁链锁着,身上皮开肉绽,到处是红色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陆归的面前,一个男人背对着他,手上拿着一根烫红的烙铁。
男人缓缓转身,露出真容。
他不是别人,正是郭锡。
郭锡手中拿着烙铁,目光冷冷地看着陆归,“陆掌司,你师父闫道珍留给你的画卷在哪里?”
几天里,郭锡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个问题。
陆归垂着眼眸,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郭锡二话不说,烙铁直接压在陆归的左腹。
“滋……”
“呃……啊……”
烫肉的滋响和陆归隐忍的痛呼同时发出。
一股难闻的焦味发出,郭锡收回烙铁,嘴里用力咂了一下。
为了抓到陆归,郭锡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这件事,要从先皇驾崩那一年说起。
当初,先皇立了一份诏书,要立靖王为太子。
可诏书来不及发出去,先皇就驾崩了。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诏书落到了永兆皇帝手上。
却没想到,是一个太监拿着诏书逃出了皇宫。
后来,靖王得知这个消息,经过千辛万苦,找到这个太监。
可惜晚了一步,这个太监死了,诏书也没了。
而拿走诏书的人是玄影司的前任掌司闫道珍,也是陆归的师父。
靖王本以为没希望了。
谁知道,几年后,闫道珍离奇死了。
没多久,靖王收到一封信,是闫道珍寄出来的。
信上说,那份诏书藏在一份画卷的卷轴中。
而那份画卷留给了陆归。
当年的诏书是靖王永远无法释怀的心结。
他也相信,闫道珍不会无缘无故送了这么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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