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素也起不了作用,总觉得身体里有不安分的因子疯狂繁殖,翻来覆去,不得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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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半夜,恍惚睡去,梦里却是无法言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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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醒来,她看着时钟,没想到已经上午九点,他早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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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高被子,在漆黑中回忆梦境,脸上又热又麻,感觉却赶上小蚂蚁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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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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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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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还能梦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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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床上烙饼,胡思乱想,忽然很想问梁西臣,他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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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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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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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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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墨迹到中午才起,因为太过反常,还让明霜紧张了下,差点请医生来给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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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她坐在楼下休憩,一边犯困,一边继续胡思乱想,想着想着,那种身热心跳的感觉就莫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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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到临近梁西臣回来时,变得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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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直到天黑,梁西臣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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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电话,她才知道,他去某位老师家参加生日宴,因为这些年私交不错,不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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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少喝点酒。”她轻声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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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西臣温声应着,又说:“我应酬完这里,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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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云辞嘴角提了提,抿了一口茶,故作寻常地“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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