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许多事让她很疲惫,这种疲惫让她的情绪愈发迟钝。
她没再纠缠,这完全是贺琛想要的结果,只是他有些意外这种干脆,干脆到他竟有些暗火。
总感觉,不该是这样的。
所以大约陈迩原先也只是随意玩玩的心态吧。只是演技真好啊,仰着脸亲吻自己的时候,漆黑眼睛里的波光流转和脸上傻乎乎的表情竟把他都给骗过去了。
恶心。他咬着颊侧的软肉,用疼痛来压抑那种古怪的情绪。
“你也,很难受吧。”陈迩半仰着脸对贺琛说话,甚至雪白消瘦的脸上尽力露出点安慰的淡笑,“原先的事情,不好意思了,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一个蠢货,竟向他感到抱歉,她真的知道自己在抱歉什么吗?贺琛嘴角用力抽动了几下,才没让自己发出讥讽的笑声。
难受,他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即使是贺宛甚至恨他这张脸,长得不能让陈权回心转意把她接去做陈夫人的时候,他也只是静静地站着,看自己的血液浸润到碎瓷片上,连痛感都稀薄。
可是妈妈,陈家的孩子被陈权疼爱是因为肖似曲苓的那部分,至于贺宛的孩子长什么模样又有什么所谓?
毕竟陈权不喜欢甚至憎恶着的其实是你啊。
贺琛没有说出来。
她只是恨完了所有能恨的对象,短暂地又找到了一个新目标而已。
戳破了一个幻梦,他只会连这个疯女人也失去。
他的过分贫瘠无法失去任何东西。
她离开了,私人休息室里留下的是属于陈迩的淡涩的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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