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晏国医术高超,其他并没有深入了解。
“药师不会术法如何炼药?”言儒生收回手,冷冷一笑。
薛秣陷入沉思“先生您可是会术法?”
“不会!”言儒生扭头离开。
“先生!”薛秣踉踉跄跄跟在对方身后嘀咕“先生若是会术法可否教我修习法门?”
言儒生自然不会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族少年产生恻隐,但薛秣就像缠上他了一般。
“先生,你这酒壶为何好像一直有酒?”薛秣跟在对方身后跟了快七八天了,看对方闲来无事就喝酒,明明就是普通酒壶但好像喝不尽一般。
躺在石头上翘着腿晒太阳的言儒生突然睁眼,侧头看向薛秣“你想知道?”
薛秣呆呆点头,只见言儒生大手伸过来,两人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一个类似酒窖的地方。
随着言儒生将酒葫芦抛出,酒窖中所有的酒坛封口被打开,酒香四溢,酒水汇聚成一股清流统统进了酒壶。
“就这样!”言儒生咧嘴邪邪一笑,酒壶被抛出弧度又稳稳落到手中。
“你……你这是偷,是犯罪,这是不对的!”薛秣反应过来对方的行径。
言儒生仰起脸,鼻孔对着薛秣轻哼“罪?死在我手上的性命都不计其数,偷又如何?”言儒生嗤笑一声,一掌震碎了酒坊墙壁,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薛秣看着一片狼藉,急得眼眶泛红,摸出了全身家当,颤颤巍巍哭哭唧唧放到了酒架上“实在……实在抱歉,我没更多钱了……呜呜呜……”薛秣又气又恼,原本准备推门而走的,但推了半天发现门在外面上锁了,纠结再三,还是从言儒生打的大洞里出去了。
可是找了半天言儒生也没有找到!
……
薛秣看着路边的包子口水都快流地上了,但现在身无分文了。
“唉,别挡我摊呀!”卖包子的老板一看这年轻人光看不买,真是闹心。
“呜呜呜……爹……我没钱了……”薛秣坐在犄角旮旯边抹眼泪边嚎啕大哭。
此时的言儒生坐在房檐上一边看着薛秣哭鼻子一边咬了口包子,觉得这个东西比对方烤的黑黢黢的玩意好吃多了。
“穷大方,我以为你多有钱呢,真是个蠢货!”言儒生看了眼剩下的那个包子,大手伸去油纸一包,一个完美的弧度后砸到了哭着哭着打起盹的薛秣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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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薛秣吓得神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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