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非人力可安排。”
言下之意,他因此排除了宋清刻意安排昨夜之事的嫌疑。
萧胜当然查得出来撞上闻越让他去救人的楚楚是前几天刚从内教坊送回来的,或许和宋清有关系,可是只掌控这一个女子,是生不出昨夜许多事端的。
他不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给人妄自定罪。
至于放出流言,那的确是宋清别有用心的行动,只是其用心是什么,萧胜不知道,也不指望宋清会告诉自己。
但他不怀疑昨夜闲王的事,却不代表也不怀疑别的事。
审问这工作,繁琐又耗费心力,尤其是在差不多的境况下对提审许多人。
宋清本就困倦,一直忙到中午,只觉得精疲力尽,连开口讲话都不大愿意了。
外教坊的女子地位尤其低,自是不大可能接触到范嘉明经手的事情,审到最后也没什么结果,真正有东西的人,大约都在上京卫牢狱了。
宋清坐在教坊司备下的空房间,由着萧胜翻看桌上记录的口供,慢悠悠地吃着他带来的饭菜。
“看来外教坊的人,对范嘉明颇有微词啊。”萧胜将口供大概翻了一遍说道。
“岂止是颇有微词,没一个不希望他死在牢里的。”宋清左手扶不得碗,用筷子一点点夹着碗底的米粒随口应道。
“那你呢?”
“我跟他又不熟。”
“我以为你挑选女子的时候跟他打过交道。”
“没见过,可能他也不喜欢我吧。”
好幼稚的回答。
萧胜垂眸,继续问道:“那你奉命行走教坊司,可认识一个叫明月的女子?”
宋清筷子一顿,淡淡地道:“算是认识。”
“她于一个月前死于鼠疫,此事你也知情?”萧胜说着,又自顾自道,“哦,应该是知情的,毕竟火烧那鼠疫院子的时候,宋大人就在现场。”
阴阳怪气。
宋清将最后一点米粒塞进嘴里,放下筷子看向萧胜,带着不轻不重的笑问道:“中郎将这是又想问我,此事与我有多少关系?”
“明月是当年姜府满门抄斩后没入教坊司的罪人,你不会想不到,会有什么人想要杀她灭口。”萧胜的脸色冷了下来。
自然是姜府当年确有冤情,想要掩盖这一切的幕后真凶。
宋清嗤笑道:“六七月正是易起鼠疫的时候,中郎将就这么将其看做是人为的,可有证据?”
萧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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