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都要把雁南岭那小地方的兵给忘了。”冯天雷以拳击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雁南岭?
宋浅想起来那个给自己来信的季渊将军,她那时从镇北军回来后打听过这个人,只知道他是三年前的武状元,一开始是被被送去京畿驻防营的,在京畿呆了不到一年,不知怎么地就被调到了无人在意的雁南岭。
但猜也猜得到,无非是犯了错,或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过有宋远这句话,宋浅倒安心了些,低着头没再说话。
季山也觉得这样的安排没什么问题,当夜就离开九寒镇回去了。
十五的夜里,月光亮堂堂,宋浅躺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上无聊地晃脚。
为了让游击骚扰更有效果,今天晚上九寒镇就有所行动,而宋浅在“大显身手”后被宋远留在帐中好一通教训,指责她不该那么不体面地彰显自己的聪慧。
比如“就你聪明,就你能看得懂地图是吗?”“在座的各位哪个打过的仗不比你吃得饭多,就显着你有能耐了是吗?”一类的话。
最后为表惩戒,禁止她参加这几日的行动,留在营中好好反思。
宋浅想到这些,又翻了个白眼,从怀里翻出那封来自季渊的信,上面寥寥几句话,却让人觉得写信之人所知甚多。
“风云莫测,诸事小心。”这两句她已经体会到了,可后一句“不可轻信于人”是在说谁,他知道自己身边有不可信的人?
离开前宋清也的确告诉过他,她怀疑九寒镇中有不可信的人,但对方极为谨慎,做事很有分寸,也不知所图为何,到最后她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宋清说的和这个季渊想提醒她的是一个人吗?
如果是就最好了,如果不是,那她也太危险了,一共这九寒镇也没几个人,她要怀疑几个才算完。
她摇了摇头把信揣回怀里,提起黑刀跳下树,自己操练去了。
宋远的计策是有效的,北狄在九寒镇附近的驻军只忍了一天半就有所行动,但却不是他们预想中的与大军汇合攻打镇北关,只是稍微变换了阵型,看起来像是完全拦住了他们去镇北关的路。
去往雁南岭的人还未回来,虽说不知道北狄究竟是什么打算,但宋浅还是将山内的几处防守调整,腾出了半营的人守在驻军后方。
她承认她非常在意连天漠那批人的行动。
两天后,北境下了雨,一开始是稀里哗啦的大雨,到了晚上,变成了淅沥无尽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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