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地扫视着整个矾楼。
自打他正月在矾楼大闹一场,顺带把李师师拐走后,已然有近十个月没来过这地方了。
他上次烧掉的房屋,此时已经被修缮好了。
现在的矾楼,看上去也早已换上了新的主人。
花子游嘴角微扬,指尖轻轻抚过廊柱上崭新的红漆,心中暗忖。
"这矾楼修得倒快,只是不知新东家是谁的人?"
正思索间,忽听得楼上传来一阵熟悉的琵琶声。
那曲调婉转,竟与李师师在家里常弹的《霓裳》有七分相似。
花子游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衙内这边请~"
老鸨谄笑着将二人引至三楼包厢,却见高衙内脸色突然阴沉。
"谁让你们把包厢设在西厢的?不知道本衙内最讨厌西边的屋子吗?"
花子游闻言挑眉——这分明是借口。
顺着高衙内闪烁的目光望去,只见西厢尽头那间最大的"醉仙阁"门前,赫然站着两个身着禁军服饰的侍卫。
"哎呦,我的衙内爷。"
老鸨慌忙赔笑。
"今日醉仙阁被童枢密家的公子包了,要不咱们去东边的..."
"不必了!"
高衙内突然甩袖转身,压低声音对花子游道。
"今日晦气,改日再来。"
说罢,竟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花子游却突然伸手拉住了他,手上也用了三分力道。
“衙内,既然来了,在哪消遣不是一样?”
高衙内肥厚的脖颈上青筋暴起,想挣脱却动弹不得,只得压低声音怒道。
"松手!你可知醉仙阁里是谁?那可是童贯的干儿子钱维仲。前日在白虎堂..."
“停…”
不等对方把话说完,花子游突然伸手制止道。
“若是衙内不想出这喝酒钱,便由兄弟我出便是,莫要找恁些借口。不过,三日后的大相国寺,兄弟我可就没法陪你去了。”
说罢,他便松手放开了高衙内。
“要走你走,我是不走。”
花子游话音刚落,高衙内脸色已变得煞白。
“你…你…嗐…”
高衙内脸色阴晴不定,最终一跺脚,压低声音道。
"罢了罢了,就在西厢这‘望月阁’将就吧!"
说罢,狠狠瞪了那醉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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