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
飞凤山的工程已全面铺开,山间叮叮当当的凿石声不绝于耳。
管家何金手持图纸,在工地上来回巡视,时不时高声吆喝几句,指挥工匠们调整木梁石基的方位。
他额头上沁着汗珠,衣衫也被尘土染得灰扑扑的,但眼神却格外专注——这工程可是花大官人的心血,半点差错都出不得。
吴月娘则坐在临时搭建的账房里,指尖拨弄着算盘,清脆的珠玉碰撞声在屋内回荡。
她面前摊着厚厚的账本,每一笔支出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偶尔,她会抬头望向窗外,目光锐利地扫过工地,确保没有人在工料上动手脚。
而此时的花子游,正瘫在马车里,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精气神似的,眼下挂着两团青黑,脸色苍白得吓人。
这十天,他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每晚刚躺下,不是李师师“不小心”走错房间,就是有吴月娘“恰好”来送夜宵。
更离谱的是,连春梅都能“误送”一碗加了料的参汤…
不过,她来的时候还是带上了潘金莲。
那一夜,她也是尝到了期待许久的滋味。
花子游颤巍巍地从袖中摸出一根银针,小心翼翼地插进手边的茶盏里。
“大官人,您这是…”
随行的小厮看得一愣。
花子游盯着银针,确认没变色后,才长舒一口气,道。
“江湖险恶,不得不防啊…”
他现在连吃饭喝水都得先试毒,生怕再中招。
那“药”的后劲实在太猛,有一次他甚至“亢奋”了一整天,看谁都觉得对方在冲自己笑,走路都发飘…
不过现在,他终于解脱了。
他那三位夫人终于“大发慈悲”,肯放他出门办事了。
汴梁官道上…
一匹骏马驮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正在官道上缓慢前行。
那人似乎已经喝多,正趴在马背上熟睡,一把乌金刀斜跨在他的背上。
嘴里却不时的传出梦呓,可若是凑近一点才知道他似乎是在唱歌。
“入夜渐微凉,繁花落地成双。你在远方眺望,把我的‘精’耗光…”
“凉凉月色为你思念成河,化成‘春梅’呵护着我…”
这哥们竟然是在唱《凉凉》…
不过,这词…
又似乎又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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