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说来!”
吴阳鹏闻言,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姐,西门庆快要没了!弟弟我听到消息,京中的吏部侍郎落马调职,西门庆买官不成,等陈县令告老后,那武县尉定会找西门庆报大寒包山的仇怨。
届时,姐姐你继续待着阳谷县,难免被西门庆所累,还是等开春后,弟弟来接你回家中暂住避祸吧。
之后再看那西门庆的造化,看看他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再说。”
吴月娘微微一惊,很是意外说道:“什么,你知道这件事?”
吴阳鹏笑道:
“这有什么的?弟弟我最近去了一次泗水码头提货,那里来往客商繁多,消息灵通,自是知道一些朝中大事。
只是现在还不清楚那西门庆知不知晓此事!不过也无碍,反正那西门庆对姐姐也不算好,那厮自从娶了姐姐后,整日寻花问柳,苟合浪荡妇人。
虽然姐姐丝毫不将这些事与家中诉说,但西门庆在阳谷县的所作所为,我们如何能丝毫不知……?”
说到这,吴阳鹏拳头紧握,他心中恨恨,骂了几句西门庆后,继续道:
“……以前姐姐需靠他的药材调养身子,只得忍气吞声,视若不见。现如今那西门庆失势,已然快要行将就木,姐姐再留下来也无用,还不如尽早回家暂避那武县尉的报复。”
吴月娘听到这,脸上泛起一丝古怪之色。
看样子,自己弟弟是怕他口中的武县尉会殃及池鱼,连累到自己,所以才出言相劝自己回家暂避。
庞春梅也同样面露哑然,美眸露出一抹怪异之光。
吴阳鹏没注意到吴月娘和庞春梅的表情,接着转口道:“说起武县尉,方才我们与他在官道上意外相遇,还闲聊了几句呢。”
吴月娘闻言,圆圆的脸蛋微微一颤,似是掩饰尴尬般呵呵干笑了几声,问道:“哦?是么?倒是巧呢!”
吴阳鹏笑道:“是呀!武县尉说是出来巡捕附近流窜贼寇的,所以才被我们凑巧遇见,当真巧呀!”
说完,吴阳鹏看着吴月娘身上披着的紫黑色貂裘,目光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朝吴月娘问道:
“对了,姐,我记得数月前,我被武县尉在南岗山救出来后,那武县尉还差人与我一起上山给你送礼,当时我刚从贼匪手里脱逃,死里逃生,一时间心神慌乱,也想不起来问你这是为何,之后便忘了。
今日偶然和你说起那武县尉,我倒是想起来了此事,那武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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