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暗中作梗,给他动手脚,使绊子。
所以州府那边听完臧行华的回复后,只得当做一无所知,判定朱家庄反贼尽灭。
经手这案子的官员只要签字盖印,就等于各自承认了此点,在朱家庄这件事上,大家等同于一条绳上的蚂蚱,日后要翻此案难如登天。
武植看完结案公文后,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陈县令率先签字盖印,显然是知道如此这般,对县衙并无利益损害。
他也看出了州府那边更深一层的意思:别再搞东搞西的了,赶紧签字盖印,揭过此页,你我都好。
想到这,武植没再迟疑,而后提笔沾墨,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盖上了自己的官印。
接着,他将结案公文递给陈致礼,让他转交驿使送上州府即可。
陈致礼点头接过,而后又拿出两张提刑司的提调公文,含笑道:
“还有两张提刑司提调朱朝平和朱虎的提调公文。”
武植点了点头。
陈致礼会意,将公文放在武植面前,武植再次提笔沾墨,在这两张公文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盖上了自己的官印。
待武植签完公文后,陈致礼手持这三张公文,躬身退出了县尉厅堂。
……
牢房内。
朱朝平和朱虎还未知朱家庄已然倾覆,他们被提调出来后,依旧面色猖狂,刚出了地牢,朱虎便叫嚣道:
“狗娘养的,现在才把爷爷放出来,你们狗官恶吏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爷爷定轻饶不了尔等。”
叔侄两身陷囹圄半月左右,被折磨的不轻,如今均两颊凹陷,身形瘦削,浑身肮脏邋遢,甚是狼狈不堪。
朱朝平目光阴翳,心中异常不满,腹诽道:
“怎地家中耽搁这般久才来救自己出牢,不知再过数月我便升任司户参军,届时整个朱家庄都要依仗我么?真的是!故意这般轻视我么?”
想到这,朱朝平胸中生出一股火气。
这时,两辆州府提刑司的牢车被推了过来。
朱朝平见自己貌似要乘牢车出县,勃然大怒道:
“你们这些狗差吏,知不知道本大爷是谁?知不知道明年老爷我便要升任转运司的司户参军!你们竟敢用牢车押我?”
朱虎也怒喝道:
“没错,瞎了你们的狗眼,我朱家庄的人出狱上州府走个过场,几时要坐牢车了?赶紧给我抬轿子来!”
六个州府下来差吏阴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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