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你想,景家怎么做?”
阮现现:“不是早说好了吗?”
苏听荣望着脚底下的蛆嫌弃撇嘴,“他这样,确定能去领证?
你只想要个交代的话,可以把我和他已经结婚的消息放出去,我不会否认。”
阮现现:“回去吧,明天给你寄姑奶奶亲手腌制的泡椒鸡爪,或者你口味重,更喜欢吃鹿鞭也可以有。”
苏听荣瞳孔一缩,她听懂了,意思是一天不跟阮抗日把证领了,她就一天拆自己孙子身上一件零件儿。
她不是威胁,而是实打实可以做到。
苏听荣不敢再抱任何侥幸,“好,等他出院,就去领证。”
“万一出不了呢?”阮现现似笑非笑,“别讨价还价和我在这里抠字眼,我知道你家在民政局有人,
不需要本人到场,这是阮抗日户口,今晚,今晚之前我要看见证。”
景家的确有这个能力,当初要不是她户口迁到乡下还在阮家,都不需要她本人到场,早被景家结婚了。
苏听荣伸出颤抖的手,接过薄薄那页纸,声音都在哆嗦,“好!”
直到苏听荣离开,阮抗日才从地上爬起来,很理智的躺回病床,闭眼。
来自几十年战场与鬼子厮杀的经验,他有一种预感,他但凡多废一个字的话,今夜会是他人生过的最后一夜。
那句“你是不是拥有特殊能力”了的话卡在嗓子眼,他想自己闭上眼的那天也再不会问出。
无疑会牵扯出几十年前的旧事。
只会让他死的更为痛苦。
甚至自己沦落至今,有多少是这个孙女手笔的话,他不敢想,更不敢问。
原来口口声声不怕死,事到临头,求生会化作本能,死亡的阴影竟是这般恐怖。
阮抗日想,早知道,他绝对不会看她十八岁后没有觉醒特殊能力就把人发配到乡下。
应该放在眼皮底下盯着。
怎么就想不开呢?
如果时间能倒流就好了!
阮现现双目漆黑,犹如寒潭深渊,盯了阮抗日不知多久,那种诡异到毛骨悚然的压迫感,让闭眼装死的阮抗日身体渐渐僵硬……
直到一声敲门声响起,门外是一位身穿军装身姿笔挺四十多岁的男人。
气势不凌厉,见人三分笑。
他伸出一只手,“阮同志是吧,常听你奶奶提起你,我姓秦,是你爷爷所在军区的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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